如果使用了助兴的药物,可以通过自渎来纾解,也可用性事来纾解,以目前苗苗迷糊的情况来看,让苗苗自渎是不可能了,只能由他来。

桓雁之给少年摆好姿势,让他坐在浴池边。

少年的小穴像是春日被雨水打过的桃花,娇滴滴的,沾着晶莹的花露,一揪就从浅粉变成了淫红,而他的手指,正色情地揉弄着桃花的花芯。

“嗯……再挠挠,里面也痒……”苗苗抱着青年的脖颈,在青年的颊边“啵”了一口,“雁之最好啦……”

青年指腹上的薄茧擦过他的敏感点,从未经人造访的软嫩登时抽搐起来,裹缠住入侵的异物。

有点疼,更多的是酥麻,过电的快感让他颤栗不止,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把他往云端送。

苗苗承受不住,太刺激了,快感太汹涌也太紧密,完全不给他反应时间,像是暴雨浇灌着新冒出的幼芽。

他大哭起来,推着青年的手,“不、不挠了……呜哇……睡、睡觉……嗝……”

桓雁之没理会少年的哭泣,对准水润的唇瓣吻了下去,唇瓣绵软,小舌软滑,甜得能沁到人胃里去,而且似乎有股石榴的清甜,令人上瘾。

他把少年按在浴池边深吻,手指也没放过少年黏湿的女穴,不停地在其中插进抽出,拍得花穴四周白沫四溅。

浴室内蒸气缭绕,隐隐约约露出少年艳如春桃的眉眼。

他呜咽地哭泣着,承受男人上下同时的入侵,嘴巴被吸得红肿,因闭不拢流出清黏的口涎,下身也溅出浊白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