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越来越重,揉搓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苗苗被亲懵了,舌根麻得厉害,腿缝间的雌花被搓得淫水直流,疼疼的,又想着青年再搓重一点。
桓雁之如梦初醒地松开少年,心中七上八下。
苗苗会不会觉得他太孟浪了?他和少年久别重逢,还没说上几句话,自己就宛如禽兽一般地淫猥着少年。
是他失了分寸。
青年低垂着眼,正想开口道歉,就见少年迷茫地望着他,似乎在好奇他为什么停下了,然后踮起脚伸出软舌舔起了他的唇瓣。
湿滑的舌尖往他唇瓣处涂着口涎,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下巴上,像只朝他摇尾巴的小花猫。
桓雁之哪里禁得住这种诱惑?先前的想法被抛却了个干净,用力地吮着少年齿间的甜津。
苗苗仰着头,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朱红色的下裳和亵裤便掉了下来,堆在脚踝处,白皙的双腿暴露在冷气中,清瘦得好似一只手就能抬起来。
他把青年的手按在自己早就淫湿泛滥的雌花上,“摸摸……”
桓雁之想也没想,抱起少年往床边走。
红罗香帐,温香软玉。
青年喘着粗气,手指伸进了高热湿滑的雌花间,穴口的软肉颤了几下,流出黏骚的花蜜。
“苗苗流了好多水。”
苗苗:“想雁之的时候就会流。”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额头,本就硬胀的肉棒被少年这句话又勾起了更猛烈的渴望。
解了亵裤,可怖的肉根便跳了出来,抽打在娇湿的穴口上。
苗苗的脸上浮起层层红晕,好似吃醉了酒。
“唔。”
少年咽了咽唾沫,怎么感觉青年的肉棒又大了些,肉筋虬结,硕大狰狞,还冒着热气,好似要把他烫坏掉。
害怕于青年的尺寸,又渴望青年的肏干。
桓雁之用龟头蹭着黏湿的雌花,少年的软穴被他肏了一段时日,原本的粉嫩被捣成了更深一点的嫣红,好似青涩的果子被他酿得淫软了些,一捣下去能榨出鲜美的汁来。
青年舔了舔嘴唇,肉棒像是挣脱了缰绳的野兽,急切地去啜取那瓶属于他的佳酿。
掰开少年的两瓣蚌肉,肉刃刺着合拢的小口,待到刺进去了半寸,便松开手,由着那两片穴口的敏感贴在滚烫的肉茎之上。
苗苗被肏得颤栗不止,双腿被青年举着,如抖糠筛。
想哭又怕青年分心,不肏他了,咬着唇含着泪抽噎着,任由肉刃一寸寸往他的宫腔里钻。
“呼……”
桓雁之爽得要上天,紧致的肉壁包着他的柱身,温暖又热切,好似少年的爱意化成了实质,啜得他头皮发麻,难以抵挡,只能缴械投降,溺在那汪美穴里。
不过一会儿,肉棒便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
苗苗的腿张得大大的,淫红的嫩肉随着青年的耸动翻进翻出,任谁瞧了都难以置信,那般小的眼儿,竟然能纳下如此粗壮的柱身。
他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又因着水多,倒是不觉得有多疼,就是又酸又麻又失了力气。软和的穴壁被来回翻弄了不知多少回,被奸得服服贴贴,想把肉棒啜紧点都啜不上了。
桓雁之捂着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肉柱被吮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麻,满脑子想着肏得更快一点。
“难受吗?”
苗苗摇头,“舒服的……唔,就是好热,热……”
少年热得眼前一片模糊,雌花被奸淫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
桓雁之给他解着衣裳,“热就脱衣裳。”
苗苗:“雁之……嗯,嗯,雁之也脱。”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