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瑶琴噘起嘴,嘟哝道:“本来就是。”
苗苗:“是什么?”
桓瑶琴本想同苗苗解释,见桓雁之浑身散发着冷气,缩了缩脖子,到后面的马车上休息去了。
-
桓雁之站在一旁,吩咐宫人给马车垫上松软的绒毯,牵着少年上了马车。
苗苗脱下鞋子,一脚踩了进去,好软呀。
桓雁之关上了车厢的门,拉紧了车厢内的帘子,车厢顿时陷入了黑暗。
苗苗窝在软毯中,出声道:“好黑噢。”
桓雁之抱紧了少年的腰,舔弄着他的耳垂,“昨天晚上是遇到雷劫了吗?”
苗苗看不见青年的脸,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耳垂,湿滑的舌头卷着热气压在他的耳朵上,痒得他全身发软。
“……嗯。”
桓雁之低声问道:“疼不疼?”
苗苗摇头:“……不疼。”
其实好疼好疼的,雷劈在身上,磨肉刮骨,结束后才会慢慢愈合。
不过他不想让雁之担心。
少年也回抱住青年的腰身,蹭着青年的肩窝。
桓雁之:“还好你回来了。”
解赞的消息一直没递回来,给他传消息也没回应,派出去的暗卫根本靠近不了少年所在的地方,一晚上都在周围打转。
苗苗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我说了会回来,就肯定会回来的呀。”
桓雁之只觉得自己被少年亲中的那一小片皮肤烧了起来,都已经有过不少次肌肤之亲,可少年的主动还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欣喜莫名。
“嗯。”
青年收紧了手臂,恨不得把少年完全圈入自己的身体里。
苗苗被勒得喘不过气,“好黑呀雁之,看不清,把窗户打开吧。”
桓雁之顿了下,“等下要驶进建邺城内,窗户自然要关紧一点,免得被瓜果砸中。”
苗苗:“我们来不娄峰的时候,也没关这么紧啊。”
桓雁之结结巴巴地说道,“光线刺眼……不舒服。”
苗苗:“好吧。”
桓雁之心猿意马。
天师说可能是修为不稳将遇雷劫,也可能是怀了宝宝,如今遭遇了雷劫,是不是意味着可能没怀孕?
胯下的硬胀蠢蠢欲动,想尝尝少年的滋味。
解开少年的腰带,伸进衣裳内摩挲着少年的腰肢,软绵滑腻,诱得人往下探。
青年喉头滚了两滚,吻住了少年的唇瓣。
昏暗的车厢内,衣料的摩擦声和交缠的呼吸声融为一体。
苗苗刚打牙关,青年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勾得他舌根生疼,像是要把他吞下肚。
他的衣裳也被解开了,灵活的手指瞬间找到他脆弱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他的欲根。
“唔。”
青年的动作又快又急,如同迫不及待的猛兽,兴奋地撕扯着到手的猎物。
苗苗被青年的急切吓得心脏扑通乱跳,夹紧了双腿,推着青年的胸膛。
可青年却像是没发现他的挣扎,反而吻得更深,顶得他几欲干呕,握着肉棒的手幻出了残影。
过电的快感和窒息的深吻刺激得少年浑身痉挛,白眼直翻。
不过几息,苗苗便哭着泄了身,青涩的腥气溢满了车厢。
“呜……”
“呜哇……”
……
桓雁之的手探进了少年的股缝,将少年软弹的臀肉放在手心把玩,嗓音低哑:“抱歉。”
苗苗哭够了,“你坏。”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眼睫,“嗯,我坏。”
苗苗:“我新变出来的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