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明白桓雁之说的是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要玩,还赖我……”
桓雁之:“没赖你,苗苗。”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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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发现最近雁之神神秘秘的,明明已经入秋了,洗浴次数比盛夏时还频繁。
晨起时钻浴池里小半个时辰才出来,有时还半夜爬起来去浴池,回来的时候全身都冒着凉气。
他怀疑雁之在浴室里养了个小外室,趁他不注意就鬼鬼祟祟地在浴池里偷情。
又到了半夜。
桓雁之每到了这个点都燥热难当,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严重。
他觉得自己也生了病,想拥着苗苗入眠,想和苗苗肌肤相贴,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他的渴望和依赖。
夜深人静,烛影轻摇。
桓雁之望着熟睡的小少年,侧了个身,手不自觉地伸到裆下,揉着硬胀着欲根。
低喘了两息,又躺平了,克制地放下手,怔怔地盯着头顶悬挂的流苏。
苗苗根本就没睡,好奇地听着青年的喘息声,这是在玩什么呢?
不过他知道桓雁之应该是要起身去浴池了,捂着自己的被角,一动不动地装作睡熟的样子。
果然。
桓雁之小心翼翼地掀开锦被,像是怕惊动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等青年进了浴池,苗苗长抒一口气,一把揪开小被子,蹦到了地面。
他今天就要去捉桓雁之的奸!
桓雁之不知道后面跟着人,一进浴池便把衣裳脱了,露出精壮的腰腹和修长的双腿。
苗苗迈着小短腿就往浴池跑,没留神屋内的摆设,踢在了小矮几上,疼得他呲牙咧嘴,顿了几下,见桓雁之好像没发现,直奔浴池而去。
不知道桓雁之是在私会哪个小美人,这么大动静都没听见!
少年缩在门槛边,一抬眼便见到青年的裸体。
桓雁之玩他的小穴时,脱衣服都没这么快!和别的小美人私会,一进浴室就把衣裳脱了。
正找着桓雁之包养的小外室是谁,就见桓雁之喘息着踏步下了浴池,手臂伸到了胯下,仰着头顶,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抽动着手臂。
苗苗:“?”
他有点看不明白。
桓雁之咬紧了牙关。
这种程度的自渎根本满足不了他,尤其是少年睡在他身边而不能吃的时候,于他而言无异于抓心挠肝,肺腑里呼出的热气都是痒的,痒得他想去抓,可只能靠着深吸两口气来缓解。
声音抵进腹腔,转升至后槽牙,缱绻而又热烈地唤出了一声,“苗苗。”
苗苗吓得胸口咚咚直跳。
他还以为桓雁之发现他了,差点迈步出去自投罗网。
回过味后,才感受到那声“苗苗”有多肉麻,酥得他腿软。
桓雁之:“唔。”
他努力地把自己的手想象成少年的雌花,娇粉淫湿的小口,层叠暖融的媚肉,被他欺负得直发抖,还讨好地贴上柱身的青筋,就为让他舒服点,和主人一个模样。
可惜没两下就失败了,自己的手太硬,也太粗糙,还原不了一丁点那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滋味,尤其是没有少年被肏得痉挛,媚肉翻卷,淫水藏在暖穴里发出令人牙酸的黏腻水声。
睁开眼,看着浴池里升腾的雾气。
桓雁之揉着被搓痛的狰狞巨物,有些后悔自己往日的体贴,因为少年的哭泣克制着没做到底。
他就应该拓开少年的鲍肉,拧着欲根去摩擦少年的每一处敏感,狠狠地肏开少年的宫口,完完全全地进入少年的身体,让他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等少年哭着向他求饶时,他便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