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滚动了好几下,最终只化为一句,“苗苗好敏感。”
苗苗气得双颊鼓起,“不要脸。”
桓雁之一脸认真,“要脸做什么?”
苗苗气闷,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刚认识的时候,雁之不这样的!
花穴深处的空虚和骚痒让他夹紧了双腿,雌花中的淫水顺着腿根不断地往下流。
桓雁之顶着下腹的隆起,拿过棉棒对少年说道:“我给你擦擦。”
苗苗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花样,“不擦。”
桓雁之:“这是南洋新上贡的提花锦,被你坐湿了。”
苗苗瞥了桓雁之一眼,往下一打量,果然湿透了,还只湿了他坐的那一块。
桓雁之:“一匹提花锦要十两银呢。”
苗苗不坐了,这么贵的吗?
桓雁之不由感慨,少年果然是个小财迷,“擦擦。”
苗苗“嗯”了一声,分开双腿给桓雁之擦。
窗外由阴变晴,隔着窗纸都能感受到屋外的光线明亮起来。
少年掰开腿,给桓雁之看着他被舔得湿润的小口。
桓雁之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捞起少年,仔细地给他擦着腿缝间的淫水。
失重的感觉让苗苗晕了半瞬,回过神时便发现被青年包在手心,白色的棉棒挤开翕张的嫩肉,蘸着腥甜的淫水往里戳刺。
少年被插得呻吟出声,久未尝鲜的媚肉咬着棉棒不放,一推一进间,黏湿的娇口便被棉棒戳得软烂,颤缩的媚肉被翻卷出来,露出嫣红的色泽。
“唔嗯。”
苗苗的颊边好似被涂上了腮红,连带着耳朵也红得如同熟透的石榴,眼底水润润的,嘴唇半张着,吐着含糊不清的词句。
他想躲开,可身量实在太小,青年的一根手指就禁锢住了他的腰,见他挣扎,还恶劣地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奶尖。
少年踢着腿大哭起来,“雁之……呜,雁之是,是坏蛋!”
敏感的奶尖被青年的指腹揉出了一阵阵电流,骚痒中掺着令人舒适的疼楚,又痒又舒服。
桓雁之捂住了少年的唇,“不要喊,外面能听见。”
苗苗要窒息了,眼前一片混乱,甚至看不清青年的脸。
娇嫩的小穴被棉棒戳到痉挛,深处的黏软被搅得“咕叽”作响,淫水顺着棉棒不断地往下淌,肚皮处还隐有被顶得突出的浅痕。
少年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直往下落,又好似在被不停地往上抛。
雌花被不停地撑开填满,火辣的饱胀感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不过一会媚肉深处便涌出难以言喻的酸慰。
青年停下动作,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直刺最深处的骚点。苗苗登时被戳得失禁,骚甜的水液和泄出的精水混在一起,不停地顺着腿根往下淌,淌到青年的指缝间,流进了青年的袖口。
桓雁之松开捂着少年嘴唇的手指,压抑住腹下的火热感,亲了亲少年的头顶。
正想着怎么哄哄少年才好时,便见少年依赖地抱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
“雁之。”
第56章 怀孕
桓雁之用指腹蘸了点温水给苗苗吮了,又用湿帕给少年擦了擦身体。
少年似乎累极了,一动不动地趴在篮子里休息。
秋高人静。
桓雁之坐在少年旁边,专心地做着小衣裳。
红色的太显眼,还是用锦被同色的暮山青不容易被发现。
拿起布料的手停顿片刻又放下了,还是做大红色的小衫吧,苗苗喜欢穿红色,他把锦被换成红色便好了。
桓雁之边缝衣裳,一边想着将来他和苗苗要是有孩子,出生时会不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