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雁之长长抒了口气,“等会就好了。”
过了一小会儿,苗苗又往回掏了下青年的肉棒。
“还硬着,没好。”
桓雁之无奈:“苗苗莫招我,我就好了。”
苗苗“哼”了一声,“我没招你,是你自己硬的。”
桓雁之哄道:“是我自己硬的,苗苗……别碰那里了。”
苗苗:“你为什么要憋着呀?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玩呀。”
桓雁之斟酌半天,只吐出四个字,“有伤风化。”
他虽想过和少年露天交欢,但也仅限于把周围的人都清走的情况,绝不是在一队人马间,偷偷摸摸地和少年行敦伦之事。
苗苗:“什么是风化?”
桓雁之一时解释不清楚,“就是不合时宜,被人瞧见不好。”
苗苗恍然大悟,原来桓雁之是在担心这个。
“没关系呀,他们看不见。”
他还披着那个丑丑的青灰色斗篷呢,脖子以下全遮住了。
桓雁之:“不是一回事。”
苗苗:“就是一回事。”
他扯过青年的手,往自己的雌花里面按。
桓雁之想挣却挣不开,只能由得那湿润黏软的蚌肉贴上他的指腹,啜吮着指尖的神经。
苗苗:“你给我摸摸,我难受。”
桓雁之听见少年的话,便放弃了挣扎,耐心地揉弄起少年的软穴来。
雌花里面的水越揉越多,把少年的亵裤都浸湿了。
苗苗被揉得双眼呆滞,酥麻的感觉持续地传递到头顶,让他直不起腰,软软地靠在桓雁之的怀里。
解赞观望着苗苗的身形,不由心想,少年在别人面前比老虎还凶,在桓雁之面前却比小猫还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清冷的月色笼罩在同乘的二人身上,端月山往太学的大道旁枯叶飞卷。
桓雁之吻着少年的耳垂,手间的力道无意识加重。
苗苗被揉痛了,哭吟了一声:“……疼。”
青年如梦初醒,按揉的力道轻了不少。
耳畔的风吹过,带起初秋的凉意。
苗苗裹在青灰色的披风里,心想还好有披风包着,不然真有些冷。
青年修长的指尖卡在他下身的软肉里,好似一种无声的侵犯,开始一点点占据他的身体。
苗苗没办法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同青年放开私密的领土,本来只给一小块,慢慢地,不知什么时候,青年把领地占了个彻底。
他自己被挤得没地方下脚,只得爬到青年身上去。
“唔。”
苗苗小声地呻吟着,敏感点传来的快感不停地累积。
他抓紧了披风,腰背绷得直直的,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偏偏这个时候,青年舔上了他耳垂后方的嫩肉,浅浅地咬了下去,手指也在此时按住了能让他兴奋的高点。
苗苗仰起头,呆滞地看着头顶的圆月,腿脚抽搐了好几下,花穴里也随着他的动作涌出了大股的淫水。
他缓了好久才缓过劲,靠在青年的怀里休息。
桓雁之:“是不是累了?睡一小会儿就到萱院了。”
苗苗摇头,又去捉青年的欲根。
灼烫的硬物一点都没变软,还高高耸着,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挺挺地举着,收不回鞘,又刺不出去。
桓雁之咽了口唾沫,“苗苗……别摸了。”
他真的不是圣人,初尝禁果,爱人在怀,手指还留着少年软穴的余温,满脑子都是下流之事。
苗苗:“为什么不让摸?”
桓雁之顿了顿,“雁之忍不住。”
“噢,”苗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