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火速安排人做了可口的饭食,在家长里短中这个不着家男人感觉到了些许慰藉。还是家里好啊,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人围着他转,特别是祖母,即使拄着拐杖也要拉着他问东问西,絮絮叨叨个没完。

他是萧腾最小的儿子,两个哥哥自小在军中长大,一两年见一面都是常有的事。只有他在祖母的强硬挽留下半留在京中,即使在京也不得松懈,每日习文弄武,在朝中挂了个左卫上将军的职。一旦边关需要他随时都会奔赴战场,萧家没有无用的儿郎。

偶尔的膝下承欢也让老夫人开心不已,萧鹤陪着祖母用完饭,准确来说是老夫人看他用完饭俩人就去园子里散步。直到老太太开始打呵欠这次游园才算作罢。

萧鹤躺在自己的床上,刚才热热闹闹的没感觉,这会四下寂静,刻意被他忽略的东西悄无声息冒了出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那是他的表弟,那是太子殿下。陪着他胡闹也就罢了,现在人家都抽身了你还在这里别扭个什么劲?

总不能是学着女儿家拈酸吃醋,不对,难不成是春心萌动?

萧鹤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睡着了。

这晚他做了一个梦,芙蓉帐的屋子里好些个姑娘酥胸半露,趴在他身上拿帕子在他脸上拂来拂去,带着令人迷醉的香味。

下体被紧紧包裹,被吸住,那姑娘骑着他,他不由自主的挺腰,一下又一下颠得身上人晃来晃去。手顺着衣摆往上探,摸来摸去也没摸到柔柔软软的乳房,平的,平平的!再然后他看见了男人秀气笔直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点在他小腹上,还牵出透明的液体。

而身上那个人分明是郑文洲!

萧鹤醒了,黑暗中他睁开黑亮的眸子,身下亵裤里黏黏糊糊的。

许是太久没动手弄了。

只是梦里从娇软的女人变成了带着幽香的男人。那个人还是郑文洲,他的表弟郑文洲!究竟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做春梦梦见自己的小表弟,不过就是俩人贴在一起摸了摸,舔了舔。

萧鹤心跳的很快,思绪很乱。他甚至现在就想见到郑文洲,向他诉说这三日对他的思念。

他的文洲这会在干什么,应该已经睡着了吧,还是……在床上搂着娇滴滴的女人缠绵?

越想越气,越想越睡不着。

萧鹤干脆穿衣起身打了一套拳。

他的男人怎么能让别人触碰,只是那个人注定不属于他一个人。他是博爱的,他会敞开胸怀拥抱好多个女人,那粉嫩嫩像刚冒头的花骨朵一般的

乳头,白花花的嫩屁股将来都会被别人触摸。他会在床上跟不同的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萧鹤恨的快要呕血。

明明是他搔首弄姿勾引在先,现在却始乱终弃,更难以启齿的是萧鹤想到他的肉体鸡巴又硬起来了。

“砰”一拳打在树上。

转身回房解开腰带,萧鹤几乎是粗暴的掏出鸡巴,那东西又粗又大青筋凸起,他拿手上下撸动,薄薄的皮包住圆润龟头又被手带下去,一次又一次重复,动作相当的不温柔。

不争气的东西,人家都有新欢了你还有脸硬。

萧鹤是想着郑文洲硬起来的,动作的时候脑海里刻意不去想他,可他还是时不时冒出来。既来之,则安之,萧鹤手上加快速度,索性想着春梦里郑文洲的姿势,幻想着他挺着小腰在自己身上动作,小小的花穴把他含的紧紧的,嫩嫩的屁股揉起来好爽,郑文洲一边上下动作一边浪叫“鹤哥哥好厉害,啊啊,鹤哥哥好大…”

第7章7 殿下穿这么好看,是要出嫁吗颜

萧鹤低吼着泄了出来,一晚上想着那人泄了两次,萧鹤也算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