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将人拦腰捞起,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自如,不费什么力气。

他坐在床沿上两腿着地,将郑文洲轻轻放在他怒张的阴茎上磨蹭。俩手把着他腰肢让人慢慢往下坐

“含住它,轻轻的,哥哥想进去你里面暖和暖和。真憋不住了,洲儿你好诱人,让哥哥射,乖啊!”说完他爱怜的亲吻着郑文洲的肩膀和脊背。

郑文洲听话的往下沉,菊穴被一点点破开,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萧鹤把着他腰部轻轻施压,肉刃一寸寸被缓缓吃进,像个坚硬的铁棍子一样撑开肠肉直达内里最深处,把郑文洲牢牢钉在他怀里。

郑文洲立时就满头大汗,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再加上郑文洲的体重更加契合的严丝合缝。那根不属于他身体的庞大异物就好像顶到了他内脏,萧鹤正扶着他腰让他上下起落。

穴里很紧,萧鹤很大,每次动作都让郑文洲被撑的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不住的深呼吸,尽量敞开身体配合他的动作,他既想要满足萧鹤,又不想被他干出毛病。

被萧鹤扶住腰杆上下起伏,拿身体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让郑文洲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容器,不会被撑爆吧?

“鹤哥哥,我……我出汗了,我想如厕,我要尿……”

“如什么厕,就在这里尿。懒驴上磨屎尿多说的就是你吧,乖乖的啊,你爽了哥哥还没爽呢!”萧鹤又含住他耳垂舔着他不住起落。

“嗯哼哼哼哼哼!鹤哥哥,我害怕,我要出恭,我要拉屎,嗯嗯你太可怕了。我不想做了,你停下,哥哥~鹤哥哥~”

“没有!什么玩意儿,哪来的屎,你乖一点啊,马上就舒坦了,转过来,让哥哥亲一口!”

萧鹤手腾不出来就伸长脖子过去舔他的脸,舔他的脖子。

“哼哼哼你放肆!嗯哼哼哼嗯哼朕命令你停下来。”

“嗯嗯嗯嗯嗯鹤哥哥,换个姿势,我不出恭了,嗯嗯嗯,我舒坦了啊啊换姿势!”

郑文洲掐着萧鹤大腿:“啊啊啊鹤哥哥啊啊啊”

“三年不弄,又紧了。换姿势!就依你,我的好洲儿~”

“抓稳啰!”

萧鹤笑着开口,两只手从大腿外侧摸过去托住他,突然站起身端着郑文洲走下榻去。

“啊!”

郑文洲惊呼一声,他紧紧贴住萧鹤胸膛,往他怀里缩。两只手慌乱的摸索,没有着力点,唯一能倚靠的就是那双托着他的大手。郑文洲害怕的缩成一团,胳膊溜下去环住萧鹤的手臂,他就这么被萧鹤端着,一步一步往前走。

“啊嗬嗬嗬,你干什么,你一肚子坏水,打的什么主意你?”

萧鹤慢慢走到一面一人高的铜镜前,怀里的人儿像头受惊的小鹿,紧紧贴着他。一张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那抹胭色直蔓延到胸口,染出灿烂的一片云霞,正满脸惊慌失措的瞧着铜镜里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