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解开束缚,他脚步匆匆离开柴房后就近寻了一间屋子跌跌撞撞冲了进去。

妖丹入体郑文洲只觉浑身气血翻腾,体内筋脉在撕扯,五脏六腑似被烈火灼烧忽而又像被滚油浇过。他脸色惨白捂着胸口痛的满地打滚,额上冒出道道青筋,整张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大颗大颗的冷汗从发丝里淌下。

约莫半柱香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肚腹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所过之处油煎火烹一样痛的他魂不附体、几欲昏厥。那股力量横冲直撞似乎想要冲破身体的牢笼,把他血肉都快绞成了渣。

他最终没撑住痛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经是五天后了,禅光寺的释初和尚正盘腿坐在床上为他调理内息。

郑文洲只觉浑身轻快不少,丹田内府隐隐有法力在波动,轻提一口气,果然不出他所料,源源不断的法力在他周身经脉流转,通体舒畅。他微微勾起嘴角,不错,一趟又一趟的禅光寺果真没有白跑,藏经阁的书也不是白读的。禅光寺真不愧为景安第一大寺,里面经书佛宝怎么降妖除魔,各类妖怪志闻,什么都有,凡人吞噬妖丹,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不枉他以身犯险。有了这一身功法傍身,宏图霸业江山表哥,指日可待,他在心里乐开了花!

“殿下您醒了,可还觉得有什么不适?”

“我无碍,多谢大师了。我甚至觉得此刻通体舒畅,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能出去施展一番拳脚。”

“您又何必如此铤而走险?贫僧那日就曾劝告过您,凡人吞噬妖丹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所幸那日贫僧并未走远,若是再晚来一时片刻,后果将不堪设想。”

郑文洲下榻对着释初拱了拱手“文洲多谢大师救命之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郑文洲从来不是敢想不敢做的懦夫,我赌上我这一条性命,若能成功我便许我景安百姓后世几十的国泰民安,繁荣昌盛,大师心有菩提忧国忧民且静看来日!”

五日后

“听说了吗?昨日皇上和太子携文武百官去雁南山围猎,跟去的五十多名道长全部陨命,据说是被妖物害了,幸而当天有神仙下凡,斩杀妖怪救了皇上。”

“我二叔昨日从雁南山回来就请了好些和尚回家里做法,嘴里念念叨叨的,非说有妖怪。还说那林子里呼呼地刮起一阵妖风,飞沙走石吹的树叶猎猎作响,那妖怪来无影去无踪,没肖两下就把那些道士吹的飞上了天,最后摔得血肉模糊。要不是听你这么说,我还以为我二叔得了失心疯!”

“裴兄周兄说的不错,我也听说了,那些道士被一阵古怪的黑风吸干了法力被卷上了天,紧接着林中有仙女降世,仅凭浩渺的笛音就驱散了那股黑风,现在她被皇上奉为上宾。真是够巧的啊!”

“可不就是巧吗?那股黑风还只专门攻击道士,跟去的官员,兵士没有一个受伤的,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听说把皇上气的不轻,今日连早朝都没上。”

“嘘,衙内你笑小声点,不想活了啊?皇上正生着气呢,你不想活了,可别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