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骑兵落马到了,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远处围观百姓见此场景,震得久久不能回神?,他们昨日知道殿下身份贵重,人人都惧怕敬畏,连着镇上老爷们都献殷勤,但具体?的身份如何贵重,却不了解,没清晰的认识,如今知道了。

天潢贵胄,大?盛未来的皇。

亲兵一到,连着林正都松了口气,人都来了就好,之后事情更为?简单,就地驻扎。

“殿下去镇上还是就在此处?”林正前来询问。

许多福:“就在此吧,不麻烦折腾了,也没几?日就要走。”他昨晚睡户外还挺高兴的,夜晚星星多,和?严津津躺一块像是回到小?学生年纪,野外郊游。

到了晌午,殿下仪仗车队不仅到了,府县的马县令也到了。

马县令还不知道太子殿下跟许老大?对上过?,发?生了什么,但是五千骑兵连夜赶路往白湖镇来,马县令只要不是傻全?了,自然知道殿下在哪儿。

马县令赶路时还在想:此地千万别冲撞了殿下。但他心底其实有种不好的预感?,若不是发?生了什么,殿下为?何大?动干戈叫亲兵过?去。

果然,马县令急急忙忙到了落马,见此地亲兵驻扎,殿下仪仗车队帐篷搭上了,气氛威严,便擦了擦额头冷汗,整理?衣冠,上前自报身份。

“等着。”亲兵撂了话便去通传。

许多福:“马县令到了?那让他进来吧。”

马县令战战兢兢规规矩矩进入殿下主帐,进去直接跪地行磕头大?礼。许多福一见,站在原地也没叫起,而是说?:“看来你心知肚明?,也知道此地有恶霸欺压百姓。”

“下、下官”马县令一肚子话给自己?无法辩白一二。

他确实知道,但他不敢管啊。

许多福:“你一五一十说?来。”

马县令额头冷汗,半晌不知如何开口,或是不敢开口。许多福见状,不可思议气的笑?了声,说?:“这大?盛,上头有我父皇,除此之外,孤还不知道怕谁?”怕阿爹,不过?阿爹跟他天下第二好,不会揍他的,他是阿爹的宝贝多多。

给他父皇面子,暂且怕怕皇帝老爹!

许多福声音冷了,“还不交代,非要孤把你连着全?家都发?落了,你是想给谁顶替背锅?”

马县令吓得一哆嗦,忙磕头,而后声音抖着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许多福听完,从‘怒极冷笑?’变成了‘莫名其妙’最后‘勃然大?怒’的冷静死感?。

“你是说?,这许天成许老大?是当今九千岁许皇后的亲戚?”

许多福面色沉沉能滴水那般,“谁告诉你的?可有证据?”

马县令恍惚了下,瞬间心里明?白,他受了骗,那许天成肯定是假的,但是“下官无辜,下官、下官听张大?人说?的,不不,张大?人并未明?示,而是暗示下官……”

马县令此地任职十余年,先前此地经济繁盛,做珍珠藕粉买卖的商贾也有竞争,但都是良性竞争,各村村民受雇佣,虽然辛苦但实打实赚到了钱。

唯有近二年来,小?海口中发?钱大?方的老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几?家,给捞蚌钱逐渐变少几?家同声同气开一个价,你不做那就没活做。

等于是这个许天成背后之人是近两年才调任过?来的。许多福和?严怀津之前这么猜测。

“他是不是傻,我阿爹当皇后这么多年了,要是真有我舅家亲戚,怎么不在早年间跳出来,我阿爹做督主时那也是权倾朝野,都这么多年过?去,现在跳个人出来冒名”

“好好好还不是直白说?,人家含糊暗示几?句,姓马的就怕了信了,真是脑子怎么长的!”

许多福气得在帐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