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事人的一样,她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说:“我手都冒汗了。”
温言把手举起来,宫宣握紧了她的手说:“到家就不能牵你?冒汗就不能牵了?”
“……”宫宣的理直气壮,温言哑口无言,又说:“能能能,你想牵就牵吧!”
说罢,拉着宫宣就把门打开了。
走在温言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宫宣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实际上,他刚刚牵温言手的时候,他就发现温言不习惯,但他并没有松开。
宫宣比谁都明白,温言跟他在一起纯属被自己压迫,她把陪他睡觉当成了任务,自己如果答应放她走,她绝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不甘于这样,不甘心她跟了自己两年,心里一点都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