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家中贫苦,若不是与安伊婚配,连年例银两都没有。廖将军该如何为本王分忧呢?”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白日习武擒贼、夜里挑石挖矿……”

半个时辰,廖凯从轻功武术、身份官职说到烹饪调酒、调情床技,就是不提兵符。

安伊听不懂,敞腿坐着睡着了。

小贱物们在外面抓蝴蝶、跳格子,门槛后的小儿蠢蠢欲动。

沉王不想再费口舌,直接带人入西厢房。

西厢房主调深绿。与廖将军相当适配。

秦若想到会有纳妾纳郎的一天,早就差临时工布置好了。

“达儿,看看新家……”

廖凯刚放下孩子,被沉王推倒在地。

“大人这是…唔!”

沉王吻住他的嘴,舌头撬开唇缝往牙关里敲。

“还叫大人?”

两手解开软甲,去抚饱满胸膛。

廖凯从未受过如此耻辱,全身绷直了,“大人,床榻之事,礼后再……”

沉王紧盯他的眉心。

“你与敌人在阵前苟合,可有仪式?”

廖凯闻声落泪,苍绿的眼眸空洞绝望。

“若儿,替本王扒了他的衣服。”

秦若手捂小儿眼睛,不敢相信沉王的命令。

“若儿?!”

“主人,这小儿……”

沉王瞪过去,秦若不敢再发话,放手走来。

廖凯一手拦住秦若,自行脱下衣服。

“夫主,郎身想在榻上行事。”

赤裸,放下半透明的姜黄幔帐。

兵符在袖边露出半个角,震得榻边案上绿植摇曳。

廖凯的双峰臌胀,溢着奶香上下晃荡。

小儿瞪大了眼睛,两只小手手指相互勾搭,往床边走了几步。

沉王也馋,轻推孩子去门边。

“若儿,给廖凯做了前事。”

“是。”

秦若进幔帐,视线马上被廖凯的男根吸引了。

棕褐的男根极粗,半勃起就快手腕粗,满身青筋张牙舞爪。

汗臭扑鼻,掺着钢铁、皮甲的味道。

一口含下去,囊袋里的珠子滚起来。

秦若摸着肌肉壮硕的臂和腿,向着廖凯抛起媚眼。

“廖主子,真是威武啊~”

沉王脱衣进幔帐,玉柱立马被秦若握住。

秦若跪在榻前,一手一个挺立的男根,一张小嘴都吃不过来。

“这是若儿,本王的男宠。”

“夫主调教的好。”

廖凯跪下来,生涩地舔弄沉王的玉柱珠囊。

秦若在后,用榉木琥珀的花油给廖凯后穴扩张。

“唔。”手指入穴,廖凯呜咽。

他后穴松肿,朝右边偏,扩开的部分有半指长。

是生完孩子没好好保养,又常使用右手两指自慰的模样。

“嘻……”秦若忍笑,“廖主子,下次饿了,叫若儿帮您。”

廖凯埋进沉王胯下,羞涩不敢抬头。

被肌肉健硕的将军口舌侍奉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