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佑甚至想,倘若南宫连靖色劫之人不是沉王,是自己就好了。
二人全心全意为彼此,做到精尽人亡、战死纱帐。
又如果,是沉王渡劫呢?
沉王本来就像是渡了好几年的色劫,可惜色的是所有人,而非薛宁佑一个。
那若儿就只好杀了繁儿了,嘤嘤嘤~
薛宁佑邪魅笑着,举在头上的脚张了张。
回过神来,问身上败将:“嗯~南宫大人,怎么不动了?”
“原来若儿要我们出不去,是真的。”
南宫连靖擦擦额角的汗,俯身抱住薛宁佑。脸颊蹭着薛宁佑的小腿肚子,闭上眼睛想接吻。
他假装没事,其实被若儿吸得快不行了。
脸颊贴脸颊,南宫闻见薛宁佑软嫩肌肤泛着的浅香。如春花烂漫,又似秋水波澜。
那香气至温热鼻息扑打的唇前,便换了个味道。
薛宁佑唇角扬得好看,告诉他:
“是啊,你们都得跟夫主一样,有来无回。”
“甚好。”
南宫话音未落,与他软唇相触。
薛宁佑湿漉漉的嫩舌滑进南宫连靖口中,又很快离开。
“南宫大人,亲了若儿还不继续?”
薛宁佑对他燃不起那种火花,或许是因为南宫不像安伊热情主动。
他夹夹后穴里再次变硬的玉茎,燥热难耐只想快点摇床。
“若儿……”南宫不满足地离开身下人的唇。
他腹中胎儿听到加快的心跳,不安翻滚,心跳却在翻身的功夫恢复正常。
南宫连靖微皱了眉,双臂按住薛宁佑抬起的那条腿。
“呃!”南宫连靖整根抽出,又全部进入。
“嗯嗯…啊啊啊啊啊”薛宁佑放肆地失态惊叫,像只挨打的芦花鸡。
这种叫声在沉王面前可是不能有的。
南宫连靖动起来,不几下就把薛宁佑花穴磨蹭得透明。
他没有低头看,也知那穴口已经肿了。穴口死死勒着不许他动,他却偏要动。
“嗯啊~啊~南宫大人~嗯!嗯啊啊~”
床摇起来,把薛宁佑的胜利感给全摇没了。
正常人九浅一深、或来回抽插、或拔出再到底。
南宫故意做得散乱无章,四处胡乱冲撞,又每下都滑过腺体。
“啊啊啊!”先是捅错位置的一疼,“嗯嗯~”刺激到腺体。“啊...”刚舒服一点,“嗯啊~”性器就出门了。
如此反复几次,薛宁佑就哭着求饶了。
“不、连靖~不要这样,嗯啊~若儿错了,不要,嘤嘤嘤......”
比在沉王胯下更像个被玩弄的男宠,何况沉王已有些时日不这样玩他。
“若儿,你真是有趣。”
南宫连靖迟迟不放过,还更加随性地在他穴里玩耍。
直到身下的肉体酸软快要化成水,抬起的那条腿曲折了挂到他肩上,才稍微停下。
“唔、呼...嗯~南宫大人,怎么跟夫主小时候一样?”
薛宁佑喘息着,被他双手握住酸麻的脚踝。
南宫直起上半身,按着他那只脚重新开始抽插。
这次是一般的性交,嘭、嘭、嘭、嘭、啪、啪、啪......
檀木床榻摇晃起来,隔墙的、楼下的全都听见了。
贱人们有害怕青宵躲在柜子里的,都忍不住出来往南宫房里看。
“天呐,南宫竟然也跟哥哥做!”
“哥哥魅力可真大~”
榻上二人听到门外小贱人议论,更激烈地动作。
薛宁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