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人,跪、跪下。”
沉王不满,鞭子猛打倪程予的屁股。
“你就如此调教贱人?”
啪、啪、啪……长鞭带出一丝血花落地。
柔冰痛心无比,宁愿这些血和痛出在身上。
“是贱人不懂规矩,害主人为难了!贱人自罚三十个响头,求主人撒尿、抽鞭子!”
他咣咣磕头,没几下脑门就红了个包。
目不斜视只看倪程予,防沉王抓着疏漏。
倪程予直掉眼泪,也明白过来。
“好贱人,主人赏你淋尿。”
“贱人接主人尿!!”
柔冰恭恭敬敬仰起头,张大嘴巴等着。
沉王却又是一鞭,准抽倪程予下体。
“啊啊啊啊啊”程予尖叫着蜷缩起来,浑身红到发紫。
“身为主人,怎可被贱人牵着鼻子走?”
沉王如此说。
柔冰乖乖跪好了,只是流泪。
向天地祈愿:“只要倪郎不挨打,柔冰愿意下辈子还做九等人!”
沉王感觉乏味,坐回椅上。又是一脚踢去,纤瘦的白化人儿断木般折倒。
“程予,莫让本王再说一次。”
“是,夫主。”
倪郎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啜泣着闭上眼,才忍心开口命令:
“贱人,跪下磕头。”
柔冰配合:“是,柔冰见过主人。”
这一刻,从前做梦的平等夫夫琴瑟和鸣化为泡影。
倪程予无法将柔冰这一磕响,仅当逢场作戏。
沉王一鞭落上程予的窄臀,“用用你的贱人。”
用?倪程予一直奇怪这个说法。
难道柔冰这么可爱的孩子,在他们眼里就真只是东西?
“柔冰……”
他想亲亲柔冰,却想起那天柔冰不许他亲。
“给主人用你的穴。”
“是。”柔冰转过去高高撅起屁股来。
只要看不到脸,谁来肏都是一样。
倪程予回身拿来壶装的花油,壶嘴对准小穴,轻柔灌入。
沉王问他:
“程予是渴穴已久了?”
“……是。”他答,“柔冰在郎身眼里,比树梢挂的樱桃可口,比早春的娇花惹人怜惜。”
沉王起了点鸡皮疙瘩,难道真情实意就会这么肉麻?
换别的问题:“程予还是处子?”
“是,前头没用过。”
柔冰红脸贴在地上,一方面觉得自己不配,一方面真讨厌倪郎了。
给他的时候,他不要,还断绝关系。
自己快走出阴影了,他又回来,还是以极其糟糕的方式。
莫非从始至终,他想的都是玩弄柔冰?
“嗯啊啊啊啊啊”
后穴被骨节分明的指头插入,刺痛熟悉又陌生。
倪程予伸进一根手指,给他过小的穴扩张。
看来柔冰最近有好好玩假阳具,第二根手指马上就能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