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您许久未行早事了。”是薛宁佑。

南宫悦动的身体挡住两方视线,沉王看不到,只应他:

“进。”

双腿敷衍地岔开,玉茎和珠囊还连着南宫的湿穴。

淫水顺着性器流淌,紧实臀肉沟底一片泥沼。

多日不曾认真清洁的后庭脏污,远看着就令人作呕。

像坊间窑子里的嫖客,连镜子都不曾照过却自信自满,几分钱就要别人膜拜他的臭针。

薛宁佑很不是滋味,连惯性的娇嗔都出不来了。

可笑,数十日前,他还相信沉王只会宠他一个呢。

当他走近,沉王疲惫而俊俏的面容映入眼眸。

又有些歉意,拿十九岁的皇亲跟地痞无赖作比什么呢?

沉王躺着,把南宫腰间那只手伸出去。

指尖直奔胯下,要摸薛宁佑的贱根。

却出现一条艳红的舌头,绕着手指上下两转,留了滩臭烘烘的口水。

毕竟给狗儿刷牙是项难事,安伊数月来根本没心力做这些。

“汪!汪汪汪!!”银白高兴地朝沉王叫几声,真是好久不见。

原来安伊跟着来了。

他孕肚跟薛宁佑和南宫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大,可里面不止有孩子,还有变质冰糕化的脏污。

安伊越走越想泄,却不得不来。

沉王先前不在府、回来又独宠南宫,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薛宁佑来回找他好几次,昨夜给睡了,他才来。

直接把沉王揪出去就算完事的,可南宫在这儿。

他不想跟南宫在屋子里打架。

于是一手搭上薛宁佑的肩,把他轻轻推一边去。

一手握住南宫的脖颈,“南宫。”

“嗯啊啊、呃!”

南宫正做得高兴,挂着直挺挺玉茎前端两丝淫水摇曳不停。

他被突来的敌意弄得气愤,回头看

“安伊?先前本少主还救过你呢。”话里带着喘。

既知打不过,也不想低了身段。

“过来。”

安伊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在府里算必胜。

“夫主,郎身会想你……”

南宫被他抓着颈子离开,甬道痉挛着喷出淫水。

健美修长的腿脚轻触地面,淫水顺着裸露的肌肤落地,一片淡红。

“呼……”沉王终于送出口气。

他腹中憋得一阵酸涩,想去茅厕……

咕噜噜……肠中汹涌澎湃。

那是昨日夜里嘴贪,多吃的几块冰糕。

酸胀从胃部之下就开始了,带起几个嗝和空屁。

沉王下意识捂了嘴,后穴也在薛宁佑的舔舐下酸软张合。

“汪汪!!汪汪、汪汪汪!!!!”

银白直起前半个身子,边挠安伊留下的空气墙边狂吠。

安伊和南宫出去了,沉王也憋不住了。

寻常人的茅厕不过是个粪坑,王府里的坑可是工匠挖成吉利的形状、雕了花的。

坑外红砖砌墙,抹白漆,顶上琉璃瓦。

柔纸、木扶手、水壶、水桶都在坑边,擦干净也站得起。

要是不舒服或者无聊,叫一声就有小贱人进来陪着。

“呕!主人,主人你粑粑好臭!”

“过来,给本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