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仙门少主、纹县县令,进府还不是个肉套。

谁叫他孽徒害人。

“唔、嗯……”

南宫呻吟着,从孕汤晕麻里渐渐清醒。

他手腕合在椅背后,双脚开于扶手两侧。大腿几乎竖直,膝盖齐肩。

精细麻绳缠绕酮体,紧绑着一圈圈勒进肉里。

乳头在两圈麻绳中间,挤得凸起变形。阴茎却冒出水,似是期待。

后穴是块香石,灌完孕汤塞进去,能阻止汤流出来。

南宫在沉王与夫郎们的包围中,头晕目眩,神智断断续续。

只记得是约好:灌入孕汤后被轮奸却不孕,则胜。

薛宁佑绑好他,牵出香石,不禁伸手去摸那仙家后庭。

竟真能分泌淫水,“怪不得夫主喜欢……”

“我,先。”

安伊手握挺立的阴茎,好奇地站过来。

他本不想参与,却被那水穴给吸引。

“噢”

冠头往洞口轻轻一放,褶皱就往中间凹陷,把安伊给滑进去。

这感觉实在太好,安伊享受地做起来。

“噢~哦,嗯!”好像在赞许着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南宫昨夜第一次做,就被做射了三次。

虚弱无力地叫着,看夫郎们的神情逐渐变为恐慌。

今日就要彻底灭了他的清高。

“若儿,堵住他,不许他泄欲。”

“是。”

薛宁佑站到南宫侧边,摘下发髻上的簪子。

南宫是他后穴的第二根阴茎。

单是看清,就忆起从前被沉王交换出去的耻和恨。

那马眼未曾尿过尿,透粉晶莹被倪程予还娇嫩。

薛宁佑却毫不怜惜,拿比针稍微粗些的簪子,直直刺入。

“啊啊啊啊不要……”

南宫痛苦地叫喊,却不敢乱动。

安伊的阴茎在他穴里,自己的阴茎被昔日胯下一件东西所掌控。

夫郎们在旁观,那个始作俑者还极其满意。

“沉王,我已把罪人交给你们,为何如此……”

南宫答应做赌,赌约却是沉王在他饮下孕汤不清醒时才说的。

沉王沉默着撸弄王根,把花油润了个全。

走到安伊身后,一巴掌拍响紧实挺翘的臀。

“噢~夫主,我在怀孕!”

“知道,本王会轻些。”

“唔……”南宫和心和身体都在抽痛。

“若儿,轻些……”

薛宁佑也没有理他,专心致志地插入细簪。

可惜簪子不长,没给他太多发泄的机会。

“唔、嗯、嗯嗯……”

尿道被冰凉坚硬的东西堵起来,南宫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酒五肆叁一吧玲玲吧‘

他从前受过多少伤,刀扎剑刺锤击毒散……哪种这样刁钻羞耻?

紧咬嘴唇,不肯漏出半点声音。

后穴甬道里的阴茎微微抽动,是沉王站在安伊身后发力。

“噢~啊!!夫主,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