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用手臂抱起他,王柱抽离带出巨量的淫水。

南宫下腹扁了,床榻也遭殃了。

沉王把南宫抵上墙壁,再次插入。

“这又是何种神丹妙药,能令那处产水?”

他脑海浮现那棵海棠树,树下是夫郎男宠们边走边漏水。

丝绸棉纱都湿透,他们一定哭嚎乱叫矫揉造作什么样儿的都有。

沉王发笑,身体有些颤抖。

南宫的后穴被这意料之外的动作搅动,羞耻又愤恨。

为何在交合时发笑?!

“啊、啊…沉、沉王大人,专心,轻些。”

他努力平息下来,用最沉着的声音说话。

然而,沉王再一搅。

“嗯啊啊~”他竟发出贱宠般的欢鸣。

“不专心会如何?不轻又会如何?”

沉王把他整个压紧在墙上,愣是压没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他。

还威压地提醒道:

“南宫大人,此处是王府,本王助你渡劫。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可恶。

南宫别开脸,不愿看沉王满脸的纵欲。

喘息却停不住,理智也渐渐被吞噬。

“唔、嗯~嗯嗯、嗯……”

后背靠墙,前所未有地触觉冰凉。

正面又是火热的,两人胸膛相贴,心跳隔着皮肉一同跳动。

腿在沉王双臂上架着,后穴似是被他顶出来的洞。

肉体仿佛要被硬物深深捅穿,扎进墙里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

南宫再次高潮,阴茎射出一串浅白。

这高潮来得突然,却比上次更加舒爽。

他如瀑的长发湿透,贴到炙热的肉体上,怎么颠簸颤动都分不开。

肉体的沉香散去,平凡人的汗水和精臭就来了。

沉王猛然停下,没了他波动的快感,迎头一阵一阵失落。

用大拇指按起他的阴茎,细细端详。

“此物入过几个穴?”

“四个。”

沉王听到,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手指从茎跟按着,滑到冠头。

“嗯嗯~”

南宫一抖,阴茎最后余留的白色也溅入肚脐。

“你应当像薛郎,置颗夜明珠在此。”

沉王调笑着,把他翻过去放下。

“不、不,沉王大人,沉王殿下……”

这是南宫最不想要的姿势。

他不想像个贱奴跪着,被按在家主胯下。

或像条野狗,闭眼翘臀只顾发情。

“原来连靖兄弟也会慌张。”

沉王这时唤他兄弟,根本是在讽刺!

南宫连靖想拒绝,想下榻去。

等来生投成个贱物,再来渡这色劫吧!

可他的身体已然不听他使唤。

背过去就乖乖地撅屁股,甬道被插入还会一缩一缩地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