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雅致,横梁廊柱绕着仙家烟缕。

字画装饰都是正常的山水诗词,在奢靡纵欲的王府里,处处都是独一份。

随行的香炉有鼎座如阴阳人体,鼎身绘性器图案。

然而是修行之用,不显淫秽。

沉王来时,南宫已去沐浴。

“你们,按若儿教的做。”

“是~”

数个有受虐倾向的贱宠脱光进来,手持一支粗大红烛。

他们自觉走到昏暗的角落,各个保持距离。

躺下,把腿和腰折上去。膝盖支地,口穴自慰贱根。

软囊翻过来瘫在鼻前,露出秘部写着的“囍”字。

“嗯啊~”“唔、唔!”“好粗啊,好棒……”

他们淫叫着把蜡烛插穴里,大约过半就不再动了。

两手紧握脚腕,变成活生生的人肉烛台。

沉王点上火,看双双纤腿颤抖着酿干红蜡汤。

他们在闷红的色彩里呻吟,画面淫荡又诡异,与屋内的陈设装饰极其不协。

沐霜被沉王拎到榻前圆桌上,做最显眼的那根蜡烛。

他射出一串白浊进自己的喉咙。

“唔、唔嗯~沐霜谢谢主人。”

这时,一阵渺着雾的风靠近。

是南宫来了。

南宫连靖绕着地上的烛台们走进屋,在榻前停下。

一副被冒犯的模样。

“家主这是何意?”

“何意?”

沉王不懂他问的什么。

“怎有一堆“囍”字的蜡烛?”

南宫可不想嫁给沉王,但明说会伤和气。

沉王侧脸在被子里,疑惑。

云国豪门世家独子是不可能拿后庭出来玩的,南宫怎会如此?

他开始装醉,摇摇晃晃地倒进被褥里。

“南宫,兄、兄弟…那药方……药方……呼……”

“公事还是明日再谈。”

南宫连靖褪了精挑细选的袍子,散开折腾过大半天的头发。

坐到榻上,看向半天不动的沉王。

“沉王殿下?”

“呼……”

“你答应了与我交合。”

“……”

赤裸上榻,沉王却毫无反应。连烛台们都觉得扫兴。

他几辈子没遭过这种憋屈。

前世那些欺辱过他的,他都抽筋拔骨打成孤魂野鬼。

今生这沉王,明知他是半仙之躯、一门少主,还收了不少好处,竟敢如此怠慢!

若非这劫不渡无法飞升,他才不会至此。

此时,夜静到最深处。

南宫连靖压上沉王,一手掀起下裳。

挨近去学着厮磨,两具肉体在烛火影间光裸。

他明明清瘦,骨骼却仿佛收敛着不显棱角。

心有爆裂怒火,面容静如大海不起半点风浪。

低头细看沉王相貌,是一年比一年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