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靖想…与沉王您同床欢爱……”
这一句,把这辈子的脸面都用光了。
南宫攒了几世修为,不出意外下一世便可得道成仙。
因此,今世生来出众脱俗,不沾秽土。
却为一点恩情债,要给恩人的子孙做胯下玩物。
他满面羞红,在场夫郎男宠却都镇定。
他们到现在都以为,南宫是想与沉王共用某个贱宠。
既然是想玩的,为何如此淡漠疏远呢?
沉王想了想,叫倪程予和柔冰出来。
“你二人私情还好?”
柔冰想过会有这样一天,早就备好了说辞。
“主人,柔冰烂穴实在寂寞~”
他回头看一眼倪郎,去跪下给沉王舔脚。
“说点好听的淫荡话求倪郎的宠爱而已~”
“去为倪郎泄欲。”
沉王收脚,连鞋都没给柔冰碰着。
他早就知道倪郎和柔冰的私情,那不算什么。
受不了的是背叛,包括谎言带来的背叛感。
“倪郎,柔冰伺候您~”
柔冰跪坐到倪程予面前,摘了小布袋露出下体。
“踩着柔冰这儿,这儿淫贱,欠您踩。”
“柔冰,别……”
于倪程予来讲,柔冰像自己还未成婚的平等夫妻。
心知肚明有那种感情,却碍于身份和关系无法坦白。
柔冰给他脱了鞋,脚放到下体来。
探出身子,解开倪程予的衣带。
这个过程仿佛漫长,如凌迟处死,小刀一片一片地割下体肉。
沉王和夫郎们都等着看这对鸳鸯的笑话呢。
柔冰不回头,也知道。
静静抬出倪郎休眠的玉茎,手指轮番轻抚。
低在膝下,毕恭毕敬。
“倪郎,柔冰后边烂了用不成。是给您摇?还是给您口?”
薛宁佑望着他们,忽然酸涩。
他曾经也那样低贱地仰视钟情之人,毫无自我。
后来被虐残废,且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残废。
“夫主,饭桌上暴露身体有失夫郎德行。何况安伊有孕在身,看这些恐怕对孩子不好。”
薛宁佑挨上沉王胳膊,柔声细气。
“那便罢了。”
沉王的目的已经达到,嘬着男宠穴里的菜放过他们。
薛倪二郎和柔冰都松了口气,赶快吃完离席去了。
安伊独自茫然。
他戳戳旁边吃饭的廖凯,问:
“暴露身体没有道德,那他们在做什么?”
“道德只有人有,第九等人不算人。”
“可你说了他们是第九等人。”
他们久违地争辩起来。
而且这个话题,似乎几年前争过一次。
那时安伊还不是生育机器,廖凯也没有巨乳和鼻洞。
“这个人,是生出来的人的意思。”
“生出来是人,那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