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枚紧穴就足够了,身体没重心也能坐在廖凯身上过日子。
廖凯走到哪里,他就被插着带到哪里。
“呃......”廖凯其实也很痛,被夹得后槽牙都咬紧了。
心里隐隐担忧,万一前面被夹死,吊着个残根该怎么过日子?
而且他出门才挤过的双乳又开始漏奶,乳汁已经滴到薛宁佑背上。
人乳香气如此特别,闻见的谁猜不到是他?
看来今天他真是睡昏了脑袋,竟然来强奸个紧穴。
这下好了,卡在里面了。
廖凯捏住薛宁佑的腰,就像捏住一块肥肉。
他不敢下死手了,怕稍微用力,就会把薛宁佑整个捏碎在手心。只能一点点磨蹭,慢慢地拔出来。
廖凯痛,薛宁佑却享受起来。
“啊~嗯、好粗~好粗啊~”
他喘息着,穴口如牙齿研磨肉茎。磨出一些汗水,快感更加强烈。
“你叫什么?我叫沉王娶你进府来~啊嗯~弟弟们一定喜欢你,你好粗~好粗~啊啊~”
廖凯看不见薛宁佑的表情,但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脸痴态。
真可惜了,这种贱人最适合被送到战场做慰安套,却变成沉王一人的玩具。
廖凯抬手又是一打,啪!
“嗯啊啊~”薛宁佑浪叫,把屁股撅得更高。
廖凯好不容易稍微蹭出来一些,就这么又缩回去了。
“好粗~不行了嘤嘤~”
薛宁佑是喜欢被这样堵着,盆骨宽开一节也要继续。
他还高潮了。
“啊~好粗啊,怎么会这么粗~嗯嗯~嗯啊、要出来了出来了~嘤嘤嘤嘤嘤”
残废贱根呕出一串白浊,落到月光如霜的地面就成泡沫。
还有阵尿味儿。
“呵......”廖凯不禁笑出点声音。
“唔~果真是你,若儿方才闻见奶味儿还不信。”
薛宁佑两手缠上廖凯手臂,微微侧回脑袋。
“早知廖郎这样雄伟,若儿愿意做另一头乳牛。”
到这时了,他竟还敢拿廖凯做过乳牛的事来嘲讽。
廖凯更是气愤,“秦若,我一用力就能叫你粉身碎骨!”
“呵呵呵~廖郎,还会用成语了呀?来嘛,若儿粉身碎骨奖励你~”
只要廖达还需要个显赫的父王,廖凯就不可能犯大错。
薛宁佑一点都不怕,语言挑衅着夹紧穴,把廖凯咬得更死。
“你!”廖凯真被激怒了。
他两手掐着薛宁佑臀肉,把薛宁佑拎起来。
他不留余力地狠狠挺身肏干,粗大阳器生生捅烂薛宁佑的甬道。
穴口已经撕裂渗血,里面肉壁被剐蹭糜烂,连盆骨都一下比一下变得松垮。
前列腺几乎被隔着肉挤扁,残废贱根久违地感到一丝疼痛。
薛宁佑恍惚以为自己又完整了,却被失控的尿液淋湿了脚趾。
穴烂了,廖凯进出就方便了。
“呃!呃、你这种、淫贱肉套、早该被、被丢弃战场,万人、轮奸!!”
他两球巨乳颠簸,在腹肌上砸出啪啪响声。
无数奶花从乳头飞溅出来,身前窗纸湿出一幅泼墨画。
“啊啊、啊!!啊、好痛!啊、嗯啊啊啊啊”
薛宁佑醉红的脸吹着冷风,叫喊流出泪来。
这一回的泪是真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四肢力气都被不存在的口袋吸光了。
薛宁佑叫到最后声嘶力竭,胸脯还被木窗沿硌出条横杠。
一边乳头被横线经过,稍微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