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罚他,叫他失掉生活唯一的快乐。

“柔冰,你就是如此赎罪的?”

他坐在马车沿上,身旁干枯野草高过腰。

“对不起,柔冰错了嘛~柔冰生来骚贱,只是欠被玩儿了……”

野草丛里,柔冰卧着给他舔脚。

一脸谄媚淫荡,却讨不来主人家的好。

这几日赶路,没能停下来好好沐浴。沉王的脚脏了,都让这犯错的贱宠给清理。

然而柔冰轻浮急躁,趾缝都舔不干净。

后来柔冰天天夜里梦见舔脚,就愈发迷恋,成了痴痴的臭脚逐夫。

沉王瞥一眼脚,相当不满。回手拿了两根假阳具给秦若。

“若儿,下去给他扩张。”

“是。”

低眉顺眼的秦若接了,穿上布鞋进草丛去。

秦若裸着,刚被玩泄的贱根还漏水。

他俯身,托起弟弟的屁股。

见小小的臀肉间,那穴已足够塞进去个拳头。

还没等插入,柔冰忽然扭起身子。

“唔~哥哥,痒痒~”

秦若托他腰的掌心挤进来个小手,一抠一抠的。原来是被蚊虫咬了包。

“弟弟,被咬了?哥哥有药……”

柔冰身上被蚊虫叮得瘙痒,却只得忍着。

“本王准你们谈话了?”

沉王不悦,用力按下胯间的尿壶海雾。

感受着口腔温热,把尿撒进海雾嗓子里。

“咕噜、咕!”

尿壶海雾满脸愉悦,悄悄抠起小穴来。

柔冰抬头,正对上海雾的屁股。

看着海雾手指绕绕褶皱,向花心刺去。

贝壳似的指甲扎开穴的瞬间,一股咸味儿窜进柔冰鼻梁。

“海雾,你骚屁眼儿没洗干净……嗯啊啊啊!!”

这时,假阳具撑开他的后穴,顶端圆球折磨着挤进去。

这穴被青霄搞了数日,松弛易入,非要这么大的东西进去才会有快感。

柔冰舒服地叫起来:“唔嗯嗯嗯!嗯啊~啊~”

这根假阳具是扩张专用的,形状大小如竹笋。

放在桌上平视,是个尖尖的三角。

但顶端有个小圆球,一塞进穴里就很难拔出来。

秦若握着假阳具,慢慢按入。

他给沉王摇了一上午,一双白嫩纤手早都酸软了。挽起宽袖左右轮换,却不能停下。

看着手臂长的阳具缓缓进入,柔冰尖叫着后穴肿起来,有种怪异的爽快。

“嗯啊~啊啊~哥哥、若儿哥哥狠狠地罚柔冰吧~好爽啊啊啊~”

海雾喝完尿,回车里去了。

沉王诱人的玉根吊在柔冰面前,引得他更加饥渴,淌着口水摸起下体。

“呵、淫贱畜牲!”

沉王抬脚,将他的脸踩在脚下。

“唔!老爷~柔冰喜欢老爷~”

柔冰被骂得开心,扭捏撒娇,却被那足用力踩进土里。

“你那贱根是本王的玩物,不可自摸!”

这是何意?

柔冰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还是本就不属于自己呢?原来若儿哥哥说的那些不是故事……

柔冰侧弯着身,昂起的小脸沾满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