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流淌着,锅底刹那间就满了。
穴同时赛过两根巨器,已经烂了。
甬道松弛,坠出损坏的肛门。
绽出朵花儿来,大小能与柔冰一拼。
护卫们都射过了,才秩序地排起队。
烂穴哑嗓的玩具又被玩透一轮。
小脸埋在精液锅里,满身骇人的伤痕。
红毛拖起他,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低头看:“……”
沫尔像死不瞑目。
护卫们振臂欢呼起来,庆祝玩具的毁坏。
把他整个丢进精液大锅里,盖上锅盖。
沫尔是死是活,还是被活活臭死,都与他们再无瓜葛。
廖凯半夜假装散步到这儿,听不到任何声响。
所幸踩到粪便,看见里面有朵小花。
“……沫尔?”
想起沫尔为达儿踏出那一步的模样,他多寻了片刻。
“沫尔!!”
揭开锅盖,腥臊恶臭冲天。
里面一具小玩物泡得发白的,皱巴了五官都依然精致可爱。
他急忙把沫尔从精液锅里捞出来。
一试,还有鼻息。
正室带娃管事,若儿被玩弄后又开作、信鸽传密信送走儿子 章节编号:6783709
“啊~夫主,放郎身去趟茅房嘛!嗯啊啊啊”
此年春季尤其漫长。
自沉王回府,薛宁佑下这床、上那床,陪夫主全府屋院做了个遍。
阳光未起,淫声浪叫便已绕梁。
月落树梢,人儿才满发香汗地睡下。
最开始还有安伊,三人行虽猛烈但好歹能休息。
后来只剩他,就被沉王一连数日关在床笼里。
吃的是精液拌饭,憋的是满肚子孕汤秽物。
“安伊已有三胎,若儿还不好生服侍本王,争争宠?”
沉王将他按在身下,玉茎捣入花心。
搅动,一股闷香汇入腥臊精臭的空气。
“夫主~安伊是、是正室,郎身、郎身只是陪您过夜的侧室郎罢了……”
薛宁佑回眸,降低身位哀求夫主放过。
“求夫主,夫主放过郎身~嘤、好痛~”
“见你淫荡贱样儿本王该如何放过?!”
沉王变本加厉,扯开花穴狠狠挺身。
穴中艳肉都被用烂了,红肿发骚又淌水,却越发敏感。
薛宁佑趴在成团的桃花被子上,臌胀小腹压得阵痛。
眼落泪花,脸颊还有孕汤催情的潮红。
“嗯啊~啊、啊啊、啊!夫主!痛~痛啊、啊、啊~”
上楼足音响起得真不是时候。
“夫主!我是青霄,我有急事要见您……”
沉王三指按进薛宁佑的口穴,让他安静。
想赶走门外的人,“不可!”
“夫主!求您!”
“去找安伊!”
青霄垂头丧气,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