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烟早就不舒服。

兄弟六个,最温柔体贴最安分的都是自己。

可怎么最不受宠呢?

“青霄,我……”

青霄抱起甘雪,二人斜眼看向他。

“暖烟,不愿意就算了。”

说这话时,将甘雪的锁链紧缠手臂。

暖烟更难过了。

甘雪不愿,就强迫他。

暖烟不愿,就算了?

他只是微笑,谢了青霄。

拿这几麻袋的果干进小屋,虚掩上门。

暖烟离开,甘雪感觉到青霄的心,凉了一些。

“真不要暖烟?”

“我耶律青霄从不强迫谁。”

“那我呢?”

“你……你真不想跟我做?”

“呵。”

半冷春风吹来,甘雪往青霄怀里缩了缩。

青霄剥开他衣绳,“蹭蹭就不冷了。”

“嗯。”

甘雪抬屁股,涂抹水润的花油。

亮晶晶的后穴稍微外翻,是这几日被用坏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根有甘雪小腿那么粗。

毫不怜惜地侵犯进去,每条青筋都是要命的折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传进屋里,暖烟嘴里的果干都不甜了。

他确定自己是多余的,不该跟来。

胖胖的小心脏又酸又苦。

紧挤着的胖腿中间一阵热,是勃起了。

掏出来摸摸,“唔~”

他一边偷吃人家的果干,一边听人家交合的声音自慰。

哗啦一声水花,同时惊动三个人。

是鱼儿挣脱了鱼钩,跃着逃走。

“我鱼跑了,你怎么赔我?”

青霄抱着甘雪做了半晌,大汗臭得惊人。

甘雪被熏得半窒息,没法思考。

“青霄……疼…累……”

肿肿的眼睛冒出水花,他摇晃着脱了力。

想搂着青霄脖颈,那样上下做起来不会太疼。

手却不听话,从青霄肩上无力地垂下。

身体只有后穴一个重心,就仿佛坐在一根钟乳石柱上。

整个人都被贯穿,才发觉痛苦中心的柱子是烫的。

“呃、甘雪,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特别、猛!”

青霄从前每日至少做六场。

如今沉迷渔事,又囚了甘雪做性奴,就只做一次了。

屋里的暖烟也是觊觎青霄巨根的一员。

与其他人尽可夫的贱宠不同,暖烟每次只专心一人。

最先是沉王,然后是若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