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程予看得害怕,仿佛自己的肠子也掉出穴了。
视线满屋乱飞,整个身子都蜷缩了。
“倪郎,来本王怀中。”
听见夫主唤他,他跪着挪过去。
肌肤苍白无血色,粉红的兔瞳里盛着两汪清泉。
“夫主,还以为您这辈子都想不起郎身了……”
倪程予的体温偏凉,紧紧相拥也感到疏远。
沉王将病弱的他纳入怀中,莫名一股怜惜涌上心头。
又好奇,这般程予费力排便会是什么模样。
“倪郎,你也去排便给本王看。”
“不、不要!”
程予顿时泪如雨下。
“我是您的侧室,怎么可以跟贱物们一起做那种恶心事情?!”
居然说沉王爱看的景色恶心!
拉粑粑的七个小孩儿纷纷转过头,想知道倪郎冒犯主人的后果。
“呵,原来倪郎觉得恶心。”
“没有,不是…是郎身今日方便得很干净,觉得勉强排泄有些恶心人心情……”
倪程予发现自己说错话,哭哭啼啼开始找补。
沉王一手扯开他衣带,脸上表情似怒非怒。
倪程予配合着褪了衣服,满面被欺辱的哀愁。
爬到沉王胯前,分开腿来等着被插入。
“我拉不出来了。”
甘雪拿小壶嘴往屁股里戳几下,灌点水再喷出来就敷衍了事。
转身一进屋,就看见倪程予主动迎合沉王的肏干。
“嗯、夫主~嗯、嗯啊~”
肉体撞击着,白发凌乱满床。
白化症人的眼睛见光会痛,他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褥中,双手握着床尾一侧木杆。
甘雪拿帕子擦干净嫩白的屁股蛋儿,躺倒他身旁。
“你怎么变乖顺了?”
这话被程予听作侮辱,像在讽刺他被调教成了个玩物。
“呜呜…呜呜呜……”又哭起来。
沉王弄得正爽,被他哭声扫了兴。
“甘雪,撅起来。”
甘雪没想到沉王会碰他。
还没分开腿,就被粗暴地进入了。
软乎乎的屁屁像俩汤圆,中间的穴如同芝麻豆沙混合成的馅儿。
“嗯啊啊啊啊!!不要!!!”
甘雪声娇,认真的挣扎反抗都跟闹着玩儿似的。
沉王扭住他反抗的双臂,猛烈地肏干起来。
胯下的甘雪哭喊不止:“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插完就被丢开的倪程予满心愁苦,抱着被子低声啜泣。
海雾和暖烟发现回去能挨主人的肏,把输赢撇去一边开始灌肠。
水壶咕嘟咕嘟往穴里灌水,然后小粉穴噗叽噗叽往外喷水花。
草草了事。
“主人~”暖烟拉着海雾,一步三喘攀上床。
沉王见他俩来,立马放甘雪去边上慢慢哭。
暖烟和海雾一胖一瘦,他一手抓一个,左边插几下,右边插几下。
都是乖巧的屁股,“啊、啊!”“哈…哈……”没放润滑也不喊疼。
这时候,柔冰的烂屁眼儿爆发了。
呼嘟、噗噗,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