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子透亮圆润,镶在小巧秀气的银簪上,很合他气质。
沉王没办法,只能说:“好,本王全都依你。”
描红榭。
建筑立在王府溪水边,专门用来给夫郎男宠们梳洗化妆。
坐在围栏边,伸手便能触到溪水。
溪水是从郡外山里来的,特意改道入王府作景色。
柔冰、海雾、暖烟、雨游、甘雪、沐霜六兄弟在台中相互作着打扮。
羊绒鸭羽厚衣加身,汤婆子人手一个。
柔冰大肚子里装满粑粑,趴在矮榻上面色铁青。
一朵浅橘色花朵从他屁股缝儿里绽放出来,艳丽又芬芳。
土壤和粪便融合极佳,成坨成块。
“忍着可难受?”
沐霜看似关心,其实也想试试憋屎的滋味儿。
柔冰憋得浑身颤抖。
“难受,我就不该答应若儿哥哥……”
“阿饼,我跟哥哥要这花,哥哥都不种给我呢。”
肥胖过度的暖烟一扭一扭地走过来,给柔冰扑胭脂。
他本想安慰柔冰,可话说出来,自己反而难过了。
雨游随口打趣道:“你不是对哥哥很好嘛,哥哥为什么不给你呀?”
暖烟也想问。
他精心照顾若儿哥哥许久,可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
主人喜欢的花种进了兄弟的屁股,好吃好玩的通通分出来给别人。
住在哥哥的耳房里,做着端茶倒水、跑腿清扫之类的粗仆活计,似乎是被当成个廉价的丫鬟。
他是属于家主的东西,被当过叛徒的侧室随意驱使像什么话?
他胖得走几步就喘。
开始怀疑,是不是薛宁佑故意把他喂得更胖?
这时候,花枝招展的小混血沫尔迈步而入。
“整天哥哥哥哥的叫,人家其实根本没把你们当兄弟!独占着主人,过的好得很呢!”
他坐到正中央的梳妆台前,把胳膊底下夹的首饰盒都拿出来列好。
撂下狠话:“他最后的弟弟,肯定是我!”
“怎么的,屁眼儿太脏不好意思爬床,只能靠贿赂夫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雨游说完,甘雪翻着白眼附和:“晦气,跟脏屁眼儿坐一块儿。”
“从没陪主人睡过的三手货,竟然说我晦气。我可是雏儿,唯独主人用过。”
沫尔攻击甘雪,瞥见柔冰屁股里那朵花,气不打一处来。
“我脏屁眼儿,也好过烂屁眼儿!烂的只能用来塞土种花!”
柔冰听见,小拳头往地上一砸。
他紧了紧夹着花儿的屁股,酥麻快感传遍全身。
本来准备好的恶毒言语顿时吐不出来了。
“阿饼,忍着,今天侍奉主人可不能先泄了呀!”暖烟凑过来小声提醒。
柔冰咬咬牙,“没事,我忍得住……”
献花是个好机会,最好能把沫尔的宠给全抢走!
六枚玉牌放置盘中,背面分别刻着:廖、薛、耶律和倪。
薛宁佑端着,不断用眼神催促。
抽到别人就好,他该回去看看棠儿了。
沉王却在暗暗祈愿,能把他薛宁佑给翻出来。
翻牌:倪。
真是晴天霹雳!
沉王扶额,怎么会抽到倪程予?!
倪郎自幼学医,却学艺不精。月前说想去参与科考,可读书成效甚微。
终日在房里哭哭啼啼,一会儿愁府宅禁锢、一会儿怨天资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