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嘴儿还得三十文?!”

五大三粗的乡下臭人往碗里丢了一百文,“老子有钱!今天啃烂你的嘴!!”

“客官~”疲惫地妩媚一笑。

张张樱桃嘴,收下粗糙泛黄的臭舌头。

薛宁佑口涎甘甜,温软带凉、

滋味儿比初春雪化落满花的山涧还沁人心肠。

灵动小舌头弹跳跃动,在臭气熏天的口腔里萦绕。

调皮地打上客人的上牙,又贴心地安抚。

“啧……”

恶臭嫖客享受着,都忘了肏他。

薛宁佑往后靠,长腿围上客人的腰杆。

催促道:“客官,快来~”

“骚穴痒了是吧?!”

“嗯~是呢~”

薛宁佑忍着吐意,摸穴做扩张。

撸开包皮,看见那棒子溢满黄黑污垢,还是表露出一点嫌恶。

“你他妈敢嫌弃老子?!”

嫖客出身低贱,一身恶习四处碰壁,早就想找地方宣泄。

今天薛宁佑算是被逮到了,被死拽着头吞下棒子。

“呕…”薛宁佑强忍,“客、客官,大爷……”

含着,被扇了好几个巴掌。

脸都打肿了。

“大爷,口交,四十文……”

薛宁佑流了满脸的泪,想用手擦干净,却被抓着去手交。

“妈的你们太慢了,给老子摸!”

“不知道后面有人等着?让开,不用屁股我先用了!”

薛宁佑被排在后面的客人拽到地上。

嘭地一声,尾椎骨都快磕裂了。

“唔、我还怀着孩子……”

他哀求着,那是他对生活最后的寄托。

“哪个野种的孩子?”“堕了,换成爷的哈哈哈!”“这就是不洁身自好的下场!你这辈子还得再怀他七八十个!”

薛宁佑躺在泥泞的地上,被恶臭熏天的老光棍儿们包围。

口穴、后穴、手脚和胸都服务着黑红脏臭的棒子,简直生不如死。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懊悔,想回王府去,却来不及了。

柔软的双脚被大手粗暴地折弯了,几乎是个半圆。

不停搓弄他的脚底,用脚趾刺激冠头。

膝盖挂着白浊,不知是哪个白嫖者干的。不花钱就算了,连个脸都没漏。

双手左右撸着的人也快射了,放开他的手,往胸上去。

“大爷们,用屁股好不好……”

“去,谁不知道肏你屁眼儿要花钱啊,烂穴婊子!!”

“呜、呜呜呜呜……”

他脚踝手腕青紫,浑身都被射满了腥臭的精液。

“哭什么?!给老子叫,骚叫!!”

花钱肏后穴的人不满意了,站着把他拖起来。

薛宁佑头朝下,满嘴精液直往脸上淌。

“唔、嗯啊~大爷~大爷肏我~嗯、嗯、嗯嗯、嗯啊!大爷~”

薛宁佑卖力地叫起来。

叮、嘭噔……不少铜板被丢进碗里。

“谢谢大爷~大爷明天也来肏~我等您,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