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云国来说,他是皇亲国戚沉王殿下,尊贵的“上贵”人。

举国称这天资愚笨的十六岁孩子为“王爷”、“大人”,十叩九拜。

于秦若,他是个颇好掌控的供养者。

秦若身为最低下的“贱”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终日无所事事却能被“上贵”供养。

云国这制度还真是可笑。

秦若湿润他喉结和锁骨。

沿着肌肉的线条舔至腹部,指尖恶意朝沉王马眼里抠弄。

沉王呼吸变得急促,珠囊在胯间缩了缩。

现在谁才是男宠?

“主人~再不醒,若儿就吃了您哦!”

秦若吸住沉王的玉根,少年灼热的朝气入口向喉。

马眼还带着些许尿味儿。

吞到一半,肉棒就在口中飞速膨胀。

“主人……”

咂咂嘴。

梦醒。

忘关那扇窗,冬风吹了个透心凉。

一桌书卷写满治国理想,埋不住他的泪眼婆娑。

他去关窗。

窗下便是薛府。

翻案后,皇上把查封的家宅还给他。

那宅子二十年无人居住,还被周围的百姓视作凶宅。

只因宅子中心的树无花无叶,却一直在长高。

丑陋的地根敲碎地砖攀出地面,张牙舞爪的树枝遮去所有阳光。

大白天走进去,都能被妖影活活吓出来。

薛宁佑身上还装着皇上赏的几百两银子,更不敢找缺人气儿的住处。

不惜多花点,住进城里安全指数最高的客栈。

还是提心吊胆。

谁路过都像要摸他屁股、抢他钱。

偏偏又入冬。

万般萧瑟寂静中,一点思念哀断肠。

“主人……”

读着书,又不小心在纸上画了他。

墨是黑的,却能看出个褐红的头发、绛紫的眼来。

明明几个月没有碰花油了,肠子里却湿湿的。

后庭一片滚烫,仿佛坐在一把火上。

秦若又去开窗。

想让冰凉凉的风安静他的淫骨。

适得其反。

风撩起衣裳,在胯骨、腿根来回摇摆。

他去整理,摸得自己情欲难收。

“唔~”

指尖碰到穴口的瞬间,他忍不住娇息。

“嗯啊!”

他趴上窗台,撅高了屁股。

一手扒开臀瓣,一手有节律地试探穴环的紧肉。

“主人~若儿好想你啊!嗯、嗯、嗯、嗯~”

像还在沉王身边一样,扭动着腰肢表演自渎。

戳几下,就想泻出。

“嗯嗯嗯嗯嗯啊~要泄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