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一股解气的感觉。
承认了吧,就是你的问题。
蔺泊舟比他大半个头,此时,微微弯下腰,漆目看他:“欢欢乖,不生气了?”
不知不觉,用了昨晚在马车里哄他的语气。
孟欢本来就很烦他,听到他承认,还一副他俩很熟的样子,牙关咬的越来越紧。
有什么用?
装模作样说两句有什么用?
尝到甜头,就会说好话了,谁信?
孟欢紧紧掐着手指,用指甲掐着,直到手背挖出了红印子,汗水将手背染得莹润潮湿,骨头被捏的疼了起来。
这一切被蔺泊舟视线悉数揽入。
“欢欢这是……”蔺泊舟伸手,想把他的手握入掌中。
下一秒,孟欢再次重重地抽了出来,力道之重,指甲蹭过,轻轻一声响,蔺泊舟手背剐出了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
那道血痕起初斑白,逐渐扩大,变成了血线,浓烈醒目到难以忽视。
空气中酝酿出了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