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哭的好厉害。”

男人声音带了一点儿困倦,但整个人是清醒了,指尖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痕。

蔺泊舟声音落在耳畔,温稳无比:“做了什么噩梦?告诉为夫,夫君在呢,不怕。”

孟欢往蔺泊舟怀里挤。

那是他在福利院被欺负的日子,那段时间每天都害怕被打,怕的精神恍惚,总幻想有人带自己走,快要怕出心理阴影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居然还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