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神色不解:“王爷确实是髙枝,可我出身怎么下贱了?”

“教坊司,能不下贱吗?”她背后一个丫鬟嘟哝说。

王府人多就在这个地方,几天下人们就把孟欢的底扒个精光,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原来是被充入教坊司的罪臣之子,难怪王爷不肯碰他。

“教坊司就下贱了?”首先,孟欢没有这种观念,第二,在他印象中原主是个好人。孟欢说,“教坊司要是下贱,你就去问王爷为什么看上一个教坊司出来的,是不是他喜欢下贱的人,他也下贱。”

徐芳姑吭声:“夫人是妾,就不要碰瓷王爷了。”

“怎么我一说王爷你就急眼。”孟欢面色疑惑,“你不会?”

“夫人?”徐芳姑猛然变色。

古代的女人重视名节,这种话听到了要被人嘲笑的。孟欢心平气和地看她:“我也不知道你到我院子来打我的人,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那你就直说。曲里拐弯的我看不懂。”

徐芳姑脸一阵红一阵白,“奴婢怎么敢对夫人有意见?”

孟欢:“那你就走啊。”

徐芳姑笑着福了福身,很快地散了。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高昂的吃饭的兴致都没了,实在没懂这群人来干什么。低头看风枝的耳朵,拧得还挺重,耳朵揪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