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可恋慕的不是权势,而是身家性命。”蔺泊舟一字一顿,声音缓慢,没有半分被戳中心事的意思。

宣和帝“哦?”了声,意外地看他。

不是为权,还能为什么?

他可不再天真了。

蔺泊舟不答,只是说:“臣此次回京陈情后,有一个请求。”

宣和帝手指微微动了动,咬牙:“你说。”

蔺泊舟伏倒在地,行礼:“臣请陛下解除摄政王之职位,让臣回辜州养疾,为父母守孝,与妻子享鱼水之欢,从此再不跨入京城半步。”

好像一记闷雷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