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泊舟撩起眼皮,看着孟欢从委屈变了表情。
满脸翘着小尾巴的得意。
“他们让我给他画印章,画你的印章,好去盖一封截走军饷的信,画不出来就要砍我的手指,还要把我杀了喂狗。”少年陈述着。
蔺泊舟没说话,垂眼,视线中孟欢的表情一览无遗。
少年眼睛明亮,语气可骄傲,“我没画,我找了很多借口,说你的印章难画;后来我还生病了,这样他们就没办法逼我画”
孟欢说到这里时,他看见蔺泊舟一直沉静又炙热地落到他脸上的目光,轻轻闪动了一下。
孟欢:“我当时希望,我病越重越好”
那一直压抑着的平静的水面,终于再也遏制不住,掀起汹涌的狂澜。
孟欢话没有说完,男人的气息忽然靠了上来,蔺泊舟滚烫的唇轻轻贴着他冰凉的唇,不住摩挲,气息溢出,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欢欢……”
“欢欢。”他叫了一声又叫第二声。
孟欢知道他心疼自己。
但他的语气依然骄傲,
“可是我没受伤,也没有给他们画东西。甚至他说威胁我的话,我也没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