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封信,上面盖着印章。

“……”

看清楚那朱砂色的三个字时,孟欢颈项像是被拎起,脊骨僵硬,落在信笺上的视线半晌没有动弹。

“这是典具纸,薄如蝉翼,但不会渗透墨水,方便你蒙着信件上的印章进行临摹,”安垂语气像是对垂死的囚犯说话,高高在上至极,“等你临摹会了印章再画到空白的信纸上。不用着急,我给你带了很多张纸,你只要能画出最相似的一张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他想干什么懂的都懂,显然是想仿造印章,假装印章的主人下达命令。

孟欢轻轻抿了抿下唇,撩起眼皮看安垂一眼。

安垂骨形分明的眉显出了凶戾:“怎么?”

“没有……” 孟欢一副大佬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表情,拿起了笔,再看向信封上的那枚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