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一种想象。
“考虑的当然没问题。”周屿正声音愉悦,前话说得太顺利,后面总有转折,“不过……对于陈哥的具体要求,我还有些不太懂。”
“哪里不懂?”对面的陈哥发问。
似乎有人打了手势,请服务员全部退出去,却被周屿正制止。
“不用,饭也吃过了,虽然吃得不太顺利,这一点我深感抱歉,等这茶喝完,我想再请陈哥单独喝一杯细谈吧。”
等房内闲杂人等走完,房间门一关,众人精神起来。
席间有人提出质疑:“周老板,你这意思不太好啊,今天大伙一起来见面,可不是专门为你,三哥出面才能请到陈哥,我们做的是一条方向的生意,不能在你这里出岔子,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当场说?”
先前那个骂咧男这时候也插嘴:“老三,你说跟你做生意这么久,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做熟不做生,这桌上的人大都也是跟你交道挺久了,为什么今天我们才来,连个地方都选不好,刚才还出这么忌讳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在情面上,我们刚才就打算走人了。我们因为信任你而信任他们,现在这话可说不得准啊。”
简三赔了几句嘴,声音放得很低,话里带有谦虚的歉意,最后的意思也没有偏袒谁,只说自己是中间人,事情成与否还要看两方的要求和意愿。
蔓子从这边听到那头,也没弄明白当事人口中所将要达成的协议是什么,而这个陈哥的身份又是什么。
后来周屿正的一句话给了她点眉目:“我这人做生意像来喜欢赌大的,第一批货自然也要上满,有关于这一点,陈哥可能不了解,跟我合作一年多的三哥是知道的。”
他这话又将重点扔给三哥,另一边陈哥却没在意,他将话题转移开了去,问了无关紧要的一句:“周老板是北京人啊?”
周屿正哼了声:“嗯。”
陈哥听完一笑,说:“阿哥几年前去过一次,他说在那里有个旧友,姓谢,叫谢杵,也是个商人。我听说过周老板这几年的生意范围,实属年轻有为,想必在北京认识的人也不少吧?”
周屿正笑笑:“认识的人是不少,不过这个姓谢的年纪多大,做什么生意,我或许可以托朋友帮忙问一下,也好让令兄有机会再和老朋友叙叙旧。”
“那不必了。”陈哥朝他摆手,一句话带过,“后来发生了点事,两个人有矛盾,早已经不联络了。”
周屿正疑惑:“那陈哥提起这个人的意思是……”
“早年有过私仇,只不过想了解现在对方的状况。”
周屿正轻轻一笑:“哦,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