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借此扳回一局,将伤害降到最低。
因此,从那时起,他便暗中偷偷关注“周末”酒吧的内.幕消息。
蔓子听他讲完,自己也像是经历了一场冤案,由衷为厉勇和他女朋友感到不公,平白无故被卷了进去,受到威胁不说,还吃了牢狱之灾。
她脑袋嗡嗡:“那你现在手上掌握了多少证据?”
“不多。”他烦躁地叹气,“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细节。”
蔓子想起刚才地铁上的事儿,问:“你先前是去监狱看你朋友了?”
江源点头。
蔓子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对于他要她留下来这事,着实太突兀,偏偏在她决定离开的当口。
她不想做圣母,她有为自己选择的权利,她偏要走,也没有原因没有人能够阻拦。
或许是人生前二十年过得潇洒恣意,以至于一遇到难以面对的挫折,她一边安慰自己不能退缩,一边却想着要逃离。
蔓子静下来,命令自己看清现实,终是没有动摇决心,但模糊地回了一句:“我等脚伤好了就走。”
☆、第十九章
虽说要走,但能去哪儿。
去日本?
哪儿都不是她的家。
或许是要走的事对人保证多了,她自己都觉得该马上动身。
回到家再对今天的事经过一番细想,却不由困惑,何时这个阴暗的圈子,也把江源拉了进去。
当然他是站在正义的立场,这一点让她心生敬仰,至少他不会是因此而退缩的人。
蔓子理着台面上的杂物,想起陆慧明天要来,觉得有些可笑。
她笑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一丝期待。
等忙完一切,她躺在小沙发上,赤脚轻轻揉捏白天可能伤到的关节部位,那个地方还泛起酸意,痒丝丝的使不上劲。
静夜,她关掉外间的灯火,只余卧室床前的暖光灯,伴随着柔和舒缓的轻音乐,眨着眼睛看天花板沉思。
久而久之,视野空旷,那里出现一片白光,中心点缓缓走来一个身影,由小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