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转身,背靠扶栏面对二人,淡笑:“我喜欢看街上的行人,喜欢看汴京城的热闹,记得我与陆徜抵京第一天,在城门口处看到一队迎亲的队伍,就看『迷』了。”
她回忆起那日与陆徜共马,胸口似乎还留有那天的雄心壮志阿兄高中,她赚银子。
其实都实现了,不是吗?
“天天不都这样,有什么可喜欢的。”淑君也过来,手拿着杯卤梅汁,递予二人。她可理解不了明舒的爱好。
明舒也不反驳,只笑:“认识你们这么久,老想请你们吃个饭,不过总无机会,没想到临散伙了,这顿饭才补上。”
从前和闻安、淑君出门,她二人知道她家境况,从来不会让明舒破费,即便淑君成天嚷嚷月例不够花销要被她们掏空,也不过嘴上说说。虽然明舒帮过她二人,但到后来,也不知是谁帮谁更多一点了。
“什么散伙,这话我不爱听。”闻安“哼”了声,扭着腰进屋,声音从雅间里传出,“我与殷娘不擅打理生意,满堂辉是你一手建起来的,你想撂挑子我是不让。铺子我和殷娘给你撑着,待你事办妥回来仍要交给你打理。”
明舒是简家女的事并不瞒人,如今已经传开,整个京城都知道了,闻安和淑君也不例外。明舒提出要撤股分红时,她们并没怪她,也没问她要做什么。
“拿着!”在明舒开口之前,闻安又从屋走回来,塞给明舒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明舒一『摸』,竟是包银子。
“这是我与闻安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虽不知你想做什么,但我们知道你肯定急钱。你家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也就这些身外物还能凑上一点给你。你莫嫌弃。”淑君知道闻安那不爱解释不喜粘腻的『性』子,便解释。
“借你的!满堂辉的红利,你照样拿去,就当提前领了,过了年回来给我补上。江宁简家的大小姐,做的金铺买卖,定不会欠我们这点银子吧。”闻安这才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