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所有的害怕和委屈全涌了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王阿姨报警后,警察很快就到了我家,发现人不在,立刻联系了我爸妈。
爸爸一听我可能被带走,立马想起自己以前办案时,这一带的郊区有几条偏僻的小路,专门有人用来藏人、接头。
他赶紧联系了老同事,带着人沿着小路追,刚好在买家接头前赶到。
宋京衍和余舒怡被警察带走时,余舒怡还在喊:
“我不甘心!凭什么她林露生来就什么都有!”
可没人理她,她把别人的善意当施舍,把自己的嫉妒当理由,最终只能自食恶果。
坐在爸爸的车上往家走,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耳边“未来的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带着释然:
“露露,你做到了,你逃出来了,以后要好好的,别再轻易相信别人。”
我对着空气轻声说:
“谢谢你。”
一年后,我没有经历缅北的那些伤痛,反而是获得了新生。
记忆里的那些在缅北经历的痛苦,好似一瞬间的消失殆尽。
未来的自己拯救了现在的我,我们都获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