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自己屋子里真是太危险了,什么都能翻出来。

“你不许看,也不许笑,刚才看到的都忘掉!”

“没想到我辞姐,小时候这么自恋啊。”

这本《逻辑推理学》只是一个书皮,它里面包着的,是谢含辞小时候的日记。

那时她没有电子玩具,有没有什么钱买书看,只能把自己的幻想写成日记,每天写一点儿,看着就很幸福。

“什么自恋啊,我那不是陈述事实吗?”

“是是是。”徐静川笑着把本子拿过来,翻到刚才那一页,读了出来。

“今天去了西域,我披着青纱制成的羽衣,坐在大象上,和路边的行人问好,人们纷纷注目,好像在祈求楼兰公主赐予他们雨水,我路过一汪湖泊,在水面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漂亮到稀缺的脸,我向上天祈祷,为了我的子民,我愿意用我的美貌换取此地百年的雨水……”

小孩子的笔触写的童真,却也带着最真挚的感情,徐静川放下本子,低头看着谢含辞藏起来的脸,

“想不到我辞姐这么小就这么有无私的大爱,来让我再看看这章漂亮到稀缺的脸。”

谢含辞档开他的手,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衬衫的怀里,她身上只穿着个小吊带,细嫩的皮肉和他紧紧贴合。

这些曾经的文字本来以为已经遗忘在了过去,可再次听到,谢含辞也能清晰的回忆起她写下这些文字时的样子和心情。

“其实,这个梦我已经实现了。”

去年她拍了一组杂志照片,在网络上也很有热度,照片中的她穿着西域舞娘的裙子,坐在骆驼上,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虽然拍摄时是在摄影棚,没有骆驼也没有沙漠,都是特效,但是画面中的她完全是自己小时候想象的样子。

“谢谢你啊小徐叔叔,圆了我很多梦。”

谢含辞爸妈回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徐静川已经睡下,谢含辞正在和《南江红》宣传谈之后的路演。

她抱着抱枕坐在卧室里,看到爸妈回来起身接过他们手里的袋子。

“你的那个男朋友呢。”

“睡觉了,怎么了。”

“你坐下,我问你点儿事。”

谢含辞乖乖坐下,暗灭手机。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妈开门见山。

“就是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负责影视剧的,不过他的工作内容不固定,具体负责的很多。”她根据除夕那天徐静川描述的讲。

“他就这么告诉你的?你没有去看过他的工作?”

“怎么了?”谢含辞直觉有问题。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干嘛的,说实话。”

“知道啊。”谢含辞确实知道,但这句话回答的底气不足。

她妈妈用力解锁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摔在了谢含辞身上。

“知道,那你们是合起伙来骗我呗。”

谢含辞看着那张照片,明显是从电视上拍下来的,是新闻。

标题,“国家领导出席内部新年联欢会暨国内文艺行业新一年发展规划会议”。

下面一行字,“宣传部长徐静川出席并发表讲话”。

中间是徐静川高清的发言图片。

谢妈妈看着女儿咬着嘴唇,手也揪着沙发坐垫,冷冰冰的开口,

“你知道的是他的这个身份吗?”

谢含辞点点头。

“那你们一唱一和的骗我们干什么啊,他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和女朋友回家过年连真实职业都不能说。”

“是我告诉他不要说的。”谢含辞抬头。

“你告诉他的,那你告诉告诉我是为什么吗,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