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川的腰腹,将他的裤子染湿了一大片。

徐静川在她的身后调整了火候大小,然后将她的裙子掀到胸上的位置,也低下头咬住她圆圆的兔子。

女人的乳房要比男人敏感很多,谢含辞很快就丢兵弃甲,瘫软在了岛台上。

她用手无力的推着胸前的头,嘴里哼哼唧唧的。

“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再和孩子抢奶喝的父亲。”

“不像,哪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是吗?”徐静川悄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