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屋内的一切都熟悉得刺眼。

当初为了照顾傅西洲的伤腿,她特意找人在别墅里装了电梯,还把所有台阶边缘都磨平,怕他不小心摔倒。

她还记得,傅西洲看到这些改动时,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然后将她压在厨房的中岛台上,发狠似的占有她。

那时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又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