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根本没处躲。

最后傅西洲在机场候机室找到她,丢了手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抓着她的手腕:

“安安,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

“老爷子逼我跟沈家合作,我不能惹他生气。而且有了这笔合作,赌约就能提前完成,我们就能早点结婚了。”

他还指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你,等项目结束,我就跟她断干净。”

那天她终究没坐上离港的航班。

看着傅西洲泛红的眼眶,想着他过去的种种偏爱,她还是心软了,跟着他回了半山别墅。

之后他对她比以往更好,全球限量的高定、独一无二的珠宝、限量跑车不断送过来,可沈怀诗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傅西洲总说 “避不开”,她便笑着点头,把疑惑和委屈咽进肚子里。

可伪装的不在意就像窗户纸,总有被戳破的时候。

车停在别墅前,姜向安深吸口气,下车往院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