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拾娘又感慨:年轻真好。
这小子锻炼量,比程拾娘多一倍。
眼见就强壮了起来。
晚上程拾娘说:“明天,我要去镇上买点肉,咱家后天修房子,不能做的太寒酸了。”
大头说:“娘,有个肉味儿就行了,不能买太多,要不我去买吧!”
程拾娘赶紧摆手说:“不用了!”
让他去,给割回二斤就不错了。
听说又有肉吃,几个儿子反应都很正常,这几天基本天天吃肉。
解了馋了。
程拾娘很早就进了屋子。
她记得空间里的配药操作间里,有个小书架的。
翻了翻,找了几本医书来看。
点灯看到了很晚,程强的伤腿,需要做手术。
她只给牲口做过手术,没给人做过。
她要多看实操性的书籍。
看着睡着了,油灯都要燃尽了,胡静过来,扫扫她的脸,她一下子惊醒了。
把灯吹了,一股尿意袭来。
妈的,还得下去小解。
家里有夜壶,但她用不惯,以前晚上不熬夜,不用起夜。
她开门,胡静奔到了门口,滋滋滋地叫着。
程拾娘听到一阵脚步声。
不好,有人!
她出去看了看,没见到人影。
这大晚上的,谁从自家门口经过呢?
家里没啥可偷的,打个哈欠,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秀莲的一声惊叫把大家从熟睡中惊醒了。
大头光着膀子跑出来。
“大头,你快看,门口……”
程拾娘也跑出来,门口躺着一头大野猪。
啊!
这怎么会在自己家呀?
全家人都傻愣愣的,以前有野猪闯到村里,村民合力才捕到一只。
“娘,这是谁给咱家的吧?”四头说。
“这是知道咱家要去卖肉,特意送来的?”大头说。
秀莲看向胡静。
胡静缩缩脖子,表示自己没那么大的本事。
程拾娘说:“昨夜,我听到有人从咱家门口过,可能是给咱们送野猪来的吧!”
“娘,你看……”三头从野猪的肚皮下发现个破帽子。
程拾娘觉得熟悉。
啊!
这不是林寡妇的猎户的跑帽子吗?
那天他去林寡妇家的时候,就戴的这顶。
程拾娘心里一阵激动说:“把帽子挂在树上吧,说不定人家就来拿了!”
三头踮脚挂在了树上。
兄弟四个再加上程拾娘,用尽了全力,才把野猪给弄到院子里去了。
接下来,几个人又犯愁了。
不会杀猪呀!
程拾娘解剖过小白鼠,但没解剖过野猪。
“根生爷爷会杀猪,以前他家养过猪,都是他宰!”二头说。
“去把你根生爷爷叫来……”二头刚要去又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