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肖宴见程拾娘撞到一个男人身上,疾走几步跟了过来,慌忙问:“程娘子,你没事儿吧?”
他仔细一瞧,这男人不是济世堂的胡二掌柜吗?
难道程拾娘心里有他?
他看胡景瑞的眼神都冷了三分。
胡景瑞见到肖宴躬身行礼说:“肖公子!”
肖宴怕把程拾娘吓到了说道:“胡二掌柜正好在,不如坐下来吃点饭吧!”
胡景瑞让小六上楼和朋友说一句晚点过去,就和肖宴坐了下来,程拾娘也跟着坐了下去。
胡景瑞见程拾娘心事重重的样子,又看肖宴一脸担心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又不好问,就等着肖宴开口。
程拾娘抬起脸看向肖宴说:“你说的,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肖宴:……
胡景瑞茫然地看着程拾娘,他认识程拾娘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这副发愁的模样。
“也不用非要重阳节去,这事我们可以慢慢来……”肖宴收回刚才的话,妥协说,他现在明白了,程拾娘心里没有他。
肖宴的脸有些红起身说;“胡掌柜,我突然想起来些事没处理好,我先告辞了。”
胡景瑞慌忙站起身说:“肖公子,您请自便!”
胡景瑞看着肖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坐下身问:“妹子,怎么了?”
程拾娘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胡景瑞。
“哥,他让我假扮他未婚妻,去骗他的母亲。”程拾娘说道。
“啊……”胡景瑞震惊地看着程拾娘。
肖宴怎么会这么不靠谱,你说看上程拾娘了就说看上人家,怎么还这样子。
……
两天后,没有肖宴的消息了,程拾娘也就忘了这事儿。
一天晚上,一个小厮来找胡景瑞。
胡景瑞上了马车,去了瑞丰酒楼,进了包间,肖宴已经喝的微醺了。
酒过三巡,胡景瑞的话多了起来。
“肖公子,你说,你是不是看上程拾娘了?”他红着眼睛问。
肖宴晕晕的脑袋顿时清醒了。
“怎么?你也看上她了?”肖宴问。
站在肖宴身边的小厮无语地别过了头,他想不明白,为何在朝堂上能言善辩,头脑机敏的肖大人,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真是的,太尴尬了。
胡景瑞愚钝地眼睛看向肖宴:“也不能说看上了,是喜欢上了,但她是我妹子,我是她哥,你懂吗?”
肖宴表示不懂。
“我是和他拜过把子的兄弟,肖公子您在京城有权有势,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但你要是对不起我妹子,我照样和你拼命……”
胡景瑞说话都不利索了。
问到最后,肖宴松了一口气:程拾娘真的只把胡景瑞当大哥的,一点别的意思也没有。
他放心了。
胡景瑞喝趴下了。
送到御药房的货很快有了消息,全部验收合格。
程拾娘和胡景瑞回去了。
程记酒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红火。
程拾娘觉得是时候推广药膳了。
胡老夫人叫了一帮子老姊妹,去程记酒楼捧场了,这引得县里上了年纪的老人纷纷去品尝。
能去程记吃饭的老人家里条件都好,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平湖府。
程记酒楼因为药膳颇有名气。
肖宴把瑞丰酒楼的大掌柜叫来,说要做药膳。
王掌柜慌了,他不会呀,做药膳既要懂医理,又要懂美食!
肖宴笑笑说:“这不要紧,我给你请个人来,指导下!”
五天以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