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明白他是在挑衅,即使成为被驯服的野兽这个男人仍然叛逆,时刻挑衅着肖恩周围的所有人。
屠江觉得现在的气氛已经不适合让他在这里待下去,但他该死的就是挪不动脚步,他就像原地生根了一样站在客厅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肖恩的手指没入巴隆的后穴中,不带怜悯地翻搅着扩宽甬道。
男人忍耐着青年带给他的不适,脸色通红地低喘着。肖恩用另一只手将紧贴着巴隆腹部的硬挺向后拉扯,“啊啊……”男人吼叫着,双肩颤动。
被强行向下拉扯的性器在青年掌中不安分地搏动着,肖恩逆着用力套弄,胀大的龟头呈现出一种饱满的紫红色,柱身顶部不断被挤出粘滑的液体,这些前列腺液从马眼带出长丝,最后缓缓落到地面。
巴隆收回对屠江的挑衅,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肖恩的动作夺走,青年的性器已经顶在他的菊穴入口。肖恩俯身,胸膛贴上巴隆的背,男根也一寸寸地挺进了恶魔的身体,将他钉在自己的肉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