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夏将他打横抱起,李越病怏怏的靠在他胸口上,看着眼前场景轮换,跨出房门,走过门外一条游廊,再一转身,便到了用膳的小厅。
云青昭已经在那儿坐着了,他照旧穿着一袭白色法衣,束玉冠,和平日里别无二样。但看那寥落身形,总有些莫名失意的意味在。再看一身寒气,袖口被朝露浸的微微润湿,不知在这处坐了多久。
李越是不会观察那么仔细的,岩夏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片刻云青昭,方才冷笑一声,重新提步走进小厅。
云青昭听见动静,抬了抬眼帘,视线幽幽,落在蜷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李越身上,问道:“昨夜过的如何?”
岩夏斜睨过去,直接替李越回答:“甚好。”
闻言,云青昭身上寒气更甚。
他一顿,视线从李越身上撕开,冷淡的扫了岩夏一眼,寒声道:“没问你,就闭嘴。我知道你昨夜过的好,我问的是李越,不需要你来回答。”
岩夏一听就乐了,挑着眉回:“夫妻一体,你知道这个词吧?我替我妻子回个话有什么不行?”
李越没说话,李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有病。
这傻逼修真界都光明正大搞奴妻共妻了,还在这儿吃醋争宠,整的跟正宫和宠妾对峙似的,谁知道他才是那个地位最低,被踩在脚底的狗?
人都说见过光明的人,不能再忍受黑暗,这句话岩夏适用,李越也是如此。刚过了几日一觉睡到天明的好日子,就被夜袭肏到了宫脱的境地,这无异于一个大逼豆直接兜头打到了他脸上。
这幸好是他从头到尾一直避孕,不然照这个玩法,他肚子里不流几个受精卵才怪。
李越厌烦透了这种境遇,冷眼看他们二人互讽许久,索性撕破了这层皮,直接道:“昨夜岩夏夫主与我双修了。”
他的用词在这个畸形的修真界堪称文雅。但两人一听,俱是安静下来听他一个人说话。
李越要说的也不多,他知道云清昭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这场争论的结局是什么。既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做些无用的言语上的拉扯。
“昨夜是岩夏夫主,按规矩,今夜该是青昭夫主了,两位夫主觉得如何?”
其实不该冲动的,他应该掐着嗓子装哭,应该摆出难受承受的可怜情态,去骗取更多的怜爱保护。哪怕再多拖一日的独处时间也是好的。
可李越憋着一肚子火,他实在燥郁的厉害,此刻不想再装模作样,只想早些结束这场闹剧。
于是破罐子破摔,当即直接挑明。
岩夏没想到这句话会是李越先说出来的,他犹豫了几息,劝解道:“乖宝……你身子不好,别逞强,先养养身子再说这些怎么样?就算是双性,双修太频繁也伤身啊。”
李越面无表情。
满嘴胡言。
明明就是他肏起穴来,最无所顾忌。
他不再管岩夏夹满私货的话,转头盯着云青昭,看他凸起的喉结滑动几下,声音略显干涩。
“自然,是好的。”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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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 68,以为会被打一棒子,结果献上的是蜜露
云清昭未等到晚上。
他当着岩夏的面,当即带着李越去了升平峰主殿。
主殿是他处理公文的地方,每日都有众多玉简传送至案头,待他批阅示下。而此时这些玉简都被他搬到了另一头,李越赤裸着身体,背对着他跪伏在案几上,冲他展示岩夏一晚上的战果。
雪背斑驳,臀肉红润的厉害,肿的像一只稍微碰两下就会破皮流汁的鲜嫩水蜜桃。而握住一侧臀肉掰开,是色如沃丹,外翻了足有荔枝大,更红更艳的两口烂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