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就罢了,可偏偏岩夏的每次对待,李越的身体都会泛起他羞于面对的激爽快感。两只穴淌的水就没停过,甚至胸前一双未被触碰的红蕊都翘了起来,硬邦邦的渴望揉捏把玩。

此时此景,忍耐毫无作用,况且岩夏又没带那真言珠,说一句谎话又怎么了?

点了两粒小痣的雪臂环上岩夏臂膀,李越眼里藏了愤慨和哀色,声音却又柔又腻,其中没有这几日面对男人时的冷淡自矜,和从前一般亲亲热热,仿佛岩夏是他的热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