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外泄,一冷一热双管齐下,女穴的无论如何都会被寒气侵袭个彻底,这还算好,李越经年体寒,早习惯了寒意侵身,挤满后穴的滚烫肉根才让他大吃苦头。

像火山石样,马眼不时流出的腺液更是宛如岩浆滚烫,灼的肠肉红烫一片,长久操弄下来成了融化黄油,软塌塌的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层峦叠嶂般拥堵在穴口出的媚肉都似半融的红蜡,沿着倒刺的缝隙流溢出来。

两只穴都被肏开了,苍白滑腻的腿肉间夹着一线脂红软烂,翻着两口熟红色的荔枝大肉口,湿漉漉的闪着水光,汁水横流,肉棍捅入便蠕动着缠上去迎合,外抽时,穴眼柔柔一吐,便顺畅的抽出,肏的十分滑溜舒爽。

精尿被禁制兜住了泄不出来,淫水可没这个限制。李越的身体全然被人掌控,四肢挪动不了,下身的肉道却缩个没完,被狂暴的肉棒锤击的招架不住,众多丰沛的汁水蜿蜒横流,将一双纤长玉腿染的水光莹润,淫液牵连了粘稠长丝,也将云青昭二人的衣物濡湿大片,映着他的淫荡本色。

再不想承认,这具身体也确实在海量精液药膏的滋润下变得骚浪了。

龙族皮糙肉厚,素有钢筋铁骨之誉。李越没有收牙,一口白齿下了狠力的撕咬龙尾细鳞,他内心燥郁,总要些途径宣泄,龙尾处却连下陷也无,倒是险些崩坏了他一口好牙。

龙尾是岩夏本体所化,自然也能共通感知,他哼笑一声,下身撞击示威般更加猛烈,啪啪声宛若惊雷,李越白臀雪肉摇晃的速度几乎跟不上频率,刚被压扁抵平,尚来不及回弹,就又迎来了下一次撞击。

“咬什么呢,留下印了有你好看的,把牙收起来!怪不得平日口侍烂的要死,半天吸不出来,这时候都敢给我野,让你做的练习想是一样没做吧?”

当然是做了的,这座玉阁最不缺的就是留影石和幻影阵,岩夏在外也会在识海看奴妻,自然知道他样样都做了的。

李越也心知肚明,岩夏想要的是口头羞辱,今日不管事实如何,他都会按自己想的说下去。

“骚狗,坏狗。”

果不其然。

岩夏愤懑不平,尖头的鸡巴拼命往穴肉里钻,要顶破肚皮似的,结肠口已经完全被鞭挞至软烂,松松敞开,流脂一样任由倒刺勾着,在肠子里四下淌溢。

两根同样粗壮的肉棒在肚皮下两不相让,一前一后夹着和他们有着巨大体型差的双儿,从旁人角度望,只能瞧见他一点花苞似的足尖。

脚趾透着淡粉,挂着不知怎么沾上的黏丝淫水,晃的厉害,越发像雷雨中摇曳的花枝。

李越全身重力几乎都压在身下两根肉棒上,身体拽着他臀肉分开往下吞,鸡巴往里又将他往上顶,身体一下下被抛起,又一次次将两根吞至最深。

一身皮肉苍白鲜有血色,偏几处淫窍色泽最艳丽。云青昭一口含住圆翘鼓胀的奶子,牙齿、舌头一齐上阵,围着软韧的花头又咬又舔,大力吸着其中细如毛发的奶管,舌面扫过,几乎要舔进奶腺里,才尝到一点几不可见的腥甜味。

李越委实受不住这种玩法,被吐出的奶子水光淋漓,不止乳肉多出大片牙印,乳头更是肿大了不止一倍,宛若莓果,紫红色的一颗,顶端奶管肉眼可辨里面层峦的粘膜。

云青昭掐着这只饱受折磨的嫩乳,五指收紧,软绵的乳肉便从指间外泄。

他将乳头夹在中间磨蹭,迫使张开的奶管闭合,粘膜贴合,遍布敏感点的细嫩腺肉互相挨蹭,快感如闪电般激的李越后背发麻,乳孔仿佛火蚁咬蜇一样,又疼又爽,另一只没被抓紧的奶子也抖的厉害,一掌可握的娇小奶团,硬生生晃出了乳浪。

云青昭捣着宫胞,龟头插在肉袋里连挑带撞,将松垮的子宫玩的坏掉,只能套在龟头上被带着在阴道内进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