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站起来?

别说站,光是摆摆腰估计这两根该死的淫具都会扯烂他的肠子。

把墨玉弄出来的方法也好说,不过就是用它把穴从里到外的再肏开罢了。李越不想如此,说能就要自己动,不能俩傻逼又会逼他动,便闭口不言,只是撇着眉毛哀婉垂泪,凄风苦雨的,未等两人说什么就已经摆出了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

岩夏看不出名堂,扫了一眼没当回事,“不能就不能呗,有什么大碍,我帮你就是。”

他语气兴奋看起来很迫不及待,云青昭幻出长剑挡在他身前,锋利寒凉的灵力振荡,于地面刹那结起层霜花。

岩夏脚步一顿,惊诧道:“你干嘛?别吓着……”

云青昭深深望着同样呆滞的李越,寒剑不动。但四散的霜气围上去套做剑鞘,李越看不见他手中锐利无匹的剑刃,只能感受到留下的半分剑形剑意。

云青昭打断岩夏:“不许撒娇,问什么就答什么,上次秘境给的教训不够还是如何,你把这些规矩又忘了?”

扮可怜逃避问话,短短两日时间,这是第多少次了?壳赉愔斓

不说,不代表他不介意,眼看越来越过分,这次甚至一声不吭,云青昭再忍不下去。

岩夏眨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也知道奴妻是有点不驯缺管教,最终选择默默闭上嘴站一边观训。

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擅长训诫管教,多看便能多学,看云青昭训诫李越次数多了,自己就能早点学会如何当一个合格的主了。届时再面对云青昭的挑刺,也不会如此被动。课赉崟蘫

再说,乖宝确实没规矩。

李越是个很会看情势的人,他骨头不硬,骨头硬的话早就在刚开蒙的时候被打死了。

云青昭的剑就横在眼前,再如何收敛声势那椎骨寒芒也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片刻的茫然过去,他立马折腰认错。

但从小养成示弱求生的习性的人如何也摆脱不了面上仓皇的可怜姿态,李越自己都不知道他惊慌失措的脸如何招人眼,琼鼻盈目,淡若山野扶风,柔似清晨朝露,清清冷冷的又脆弱至极,让人看了,只想掏空身家供养他这朵易碎的雪莲花。

【作家想說的話:】

对不起我是废物呜呜呜偷懒了没写出来大肥章,我是废物我承认,明天再更一章补上嘤

40 | 40,本就是强求/阴蒂搓肿烂/高潮地狱/摸穴口/两位夫主一起

指腹泛起青白,云青昭握剑的手用力,内心飞速消融的怒气骗不了人,他既恨自己轻易动摇,又厌李越惑人心窍。

但这怪的了谁呢?李越毫无教养,李越满嘴谎言,李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样的双性完全不是一个好奴妻的选择……他都知道,但还是主动与李越结契。

这是他强求来的,谁也怨不了。

奴妻不懂事,那是因为他从小孤生一人,没有人教养他告诉他双性应该遵守的规矩。

李越的唇偏薄,颜色也淡粉的让人心疼,云青昭对上了他瑟缩害怕的浅色瞳孔,默默想到,他如何能做到苛责这样坎坷的若儿呢,若儿的前二十年已经够难过了,之后对他宽容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青昭短暂的说服了自己。

他收起了剑,在李越眼里就是囫囵过了这关。虽然晚上的请罚免不了多挨两下,可好歹是撑过了现在。

于是李越手扶着麻痹的腰,挺了挺胸口仰头望他,这是一个求抱的动作,拖着发颤的声音轻声说,“夫主,肚子好胀,动不了,我做不到呀……夫主帮我好不好?”

云青昭神色看不出多大波动,“要说请。”

李越于是用请又复述了一遍。

他这才肯弯腰,半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