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避风头,这都避了两月,就一点都不着急吗?钱还挣不挣,后院还修不修呢!

“怎么也要等八月天冷,现在烧鸡做了也放不住。”俞有钱不说家里不放话,他不敢弄。

老头老太攒着劲考虑的长远,可大哥不争气,侄子们又没长起来,这日子还得继续。

“你就不怕鸡鸭被人收走?”

“那我是真不怕。收呗,收的越多越好。”俞有钱笑着说,他不收意味着自己没下本,市场好坏就跟他没关系。

真无所谓。

“我一天挣的钱多了,都害怕呢!”顾大安自言自语,家里吃的用的突然变好,他们两口子都不习惯,何况四个打小苦日子过来的孩子。

“你有一技傍身,到哪都吃喝不愁。你看看西街有没有铺面买一个到死攥在手里,卖生肉带卖熟食,四个儿子怎么也养大了。以后娶什么样的媳妇,是外甥他们自己的事。”姐夫人好,俞有钱说了掏心窝的实话。

“听你的,我回去砸锅卖铁也要买个铺面。”顾大安想着是这个道理,有个铺面经营,也算置产,不亏。

“这还差不多。”

进了村,顾大安去找猪经济看猪,俞有钱把自己带来的针头线脑从背篓里拿出来。

白水县进来的针和线拿到村里很向手,还有女孩的头花,发油,点点大蛤蜊壳装的面霜,也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