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桃花肯定也不在话下。”

俞梅被妹妹夸的不好意思了,“你要做菊花吗?”

“小哥做菊花。成义哥做荷花,大哥做石榴花,现在还剩下几种了?”

“2种。”

“芍药和水仙花,就做五朵。”也没人喜欢头上戴梨花。

马三面再次要出声说俞荷,俞老头笑着先开了口,他道:“家里做绒花,不要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商量着先不在方圆出售。想和陆家联系看看他们收不收,要这一批卖的好,以后也算家里的一门营生。”

俞老头一力扛下了马三面不让成文几个学生做绒花的愤怒和不满。

他觉得孙子们现在有衣穿有饭吃,已经很好,最好能够自食其力,要知道求人不如求己,人生路上的酸甜苦辣都要自己尝。

自己历练,方能成才。

自己看书的俞有地看一眼父母,再看眼到处蹦跶的叔侄俩,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马三面回房气鼓鼓的不搭理俞老头,俞老头也不理睬她。

“好歹是秀才之家了,俞有地再纵容孩子,也要有个度吧。要是成文几个做绒花的事传出去,他们还怎么做人,怎么自处?”马三面愤怒的拧着俞老头的胳膊,低声骂道。

“别气了。只有自己赚的钱花的才心疼,腰板才挺得直。”俞老头拍拍马三面,笑着说:“我们成城,还是小心翼翼,你今晚是没看到,当俞荷说让他做菊花,孩子眼泪差点下来。”

“就为着成城,俞有钱再蹦跶我们也得忍着。再说了,赚不赚钱还不一定呢!”

“绒花做的那么好,怎么可能没人要!”马三面气呼呼的说。

“嗯。”